米粉,是桂林仔们的“倾城之恋”

南稻北麦格局造就了南方的粉文化,而“山水甲天下”的桂林,漓江流域地区,自秦起开始食粉,凡漓江流过的城镇,村落必有粉铺。桂林米粉细分为两种:圆状的系“米粉”,扁状的名“切粉”。桂林人一日三餐皆可食粉,三日不食便分外难受,定然忍不住去嗦上一碗米粉。卤菜粉,三鲜煮粉,牛腩粉,炒粉等等繁多的种类,任君挑选。主流是晨间卤菜粉,午间煮粉,夜间炒粉,米粉便顺理成章的成为桂林仔们的“倾城之恋”。毕竟在物价飞涨的当下,再也没什么比一碗四块钱有肉又有菜的二两粉更能治愈桂林人肚子的食物了。

卤菜粉是桂林的代表饮食之一。各家粉铺皆有其特殊的卤菜,马肉,尾节,猪肺,联贴,猪耳,香肠等等各有不同。唯有这锅烧,卤牛肉是每家必备的。肚饿的食客,一进店里喊上一句二两或三两,厨娘立刻冒粉,只见长筷一挑,足量的粉落入粉捞;一投,粉捞入滚水;一搅,长筷烫粉;一抖,取出粉捞控水;一扣,烫好的粉滑落碗里;一推,碗便被妥当的摆在案板旁。切菜的大厨立马接活,手起刀落,片上几块又大又薄食客选好的卤肉,码到粉上,加上一勺卤水,一勺油,一勺酥炸花生,剂量全凭大厨经验,齐活推出。食客立即接手拿走,挪到辅料区加上喜爱的酸笋、香葱等物。一场默契十足的晨间动作小剧场就此结束。当然,土豪版的还可添加油条,卤蛋,腐竹,青菜等等,店里有的均可加,丰俭由人。卤菜粉本地吃法是先嗦完拌均卤水肉菜辅料的粉,肚里填饱个八分,随后自行加入高汤,喝饱十分。糯甜微弹的米粉,辣爽清脆的酸嘢,咸鲜回甘的卤水,酥脆味浓的卤肉,一股脑的涌入食道,抚慰肠胃,已然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卤水,桂林米粉灵魂之物。老字号粉铺各有独门秘方,有的推陈出新,有的几代相传,熬制卤水的香料有罗汉果、丁香、草果,八角,陈皮……十几种到几十种不等,加入新鲜的牛肉,猪杂等卤菜原材料熬制几个小时甚至一夜,有的老店爱用蜂窝煤熬制,满满的旧日情怀。卤水浓郁咸鲜,卤菜肉香味美,两相得宜。高汤,无外乎选用牛骨,猪骨,鸡骨等文火熬制,汤白且营养丰富,讲究的粉铺还会投放海带、紫菜、萝卜等蔬菜,有的粉铺还会根据时令变换高汤,鲜美的汤头更衬米粉的味美。

猪下巴肉是做锅烧的原材料,选用肥肉占七分,瘦肉占三分,肥瘦间杂的部位,卤水熬油锅炸,几个来回,方能皮香酥脆,肥肉不腻,瘦肉不柴。其他卤菜亦是如此操作,几经熬煮油炸方可入味,成型。一家粉店的牛肉、锅烧往往就能推敲出店里的底气,牛肉和锅烧好吃便意味着店里的卤水够味,粉也爽神。随着养生观念的普及,很多连锁粉店改用五花肉炸制锅烧,对于本地土著而言,总觉得味道差了那么一点意思。米粉自古就是桂林老百姓的日常食物,普通人家吃的东西,边角料的肉菜,便宜的油炸黄豆,才是正宗。

本土老饕爱光顾的粉店,往往隐在巷里村头,小区学校,招牌老旧或干脆没有,排长队的人群,熟悉的老板,油渍的桌子,陈旧的凳子,码着几种或者十几种辅料斑斑点点的桌台。一进店,扑鼻而来的酸笋夹杂老卤的混合气味,恰逢南风天时还会伴随一点霉味,这张牙舞爪霸道的味道,往往让外地尤其是北方的食客无所适从,恨不得夺门而去。辅料台是一处淋漓尽致体现桂菜酸辣文化的弹丸小地。蒜泥,葱花,酸笋,酸豆角,干萝卜,鲜萝卜酸,干辣椒面,油泼辣子,醋泡青椒等常规辅料码得满满当当。时令推出:春有油拌香椿,夏有辣油海带丝,秋有盐菜,冬有碎芫荽。时令辅料并非每家都有,遇见全凭运气,辅料皆由食客自取。熟客会在取粉时和老板夜屎(八卦闲聊)两句板路(讲故事),互说两句玩笑话,市井总有一种不言而喻的随性人情味,让人很是高兴。

桂林把爷仔(小孩子)牙牙学语时就被父辈带出吃粉,这恋其一生的粉缘便自然结下。会说话时,吃粉自会喊着要吃嘎嘎(肉)。归家的游子踏上桂林这片土地时,别的莫讲,嗦碗粉先,加肉加辣加酸,嗦完接风洗尘也就完成了。

漫步市井小巷,偶闻卤水浓香,不如停下嗦上一碗,不枉相遇一场。

文/ 皮卡小姐
图/ 皮卡小姐

湖南酱板鸭,有你才是家

米粉再好吃,也仅仅限于作为早餐享用,南方人中午晚上是不吃米粉的。湖南雨水多而湿气重,故而湖南人爱吃辣椒以御湿气。湖南男人火气大,湖南女人够霸蛮(豪爽的意思),这到底是湖南人吃辣椒导致性格豪爽,还是因为性格豪爽才爱吃辣椒的呢?谁也弄不明白。然而说到辣椒,常德最出名的辣味小吃当属酱板鸭了吧。做酱板鸭,要取半老鸭子,因为这样的鸭子肉紧致,有嚼劲。再用特制的辣椒卤汁,分为微辣、中辣、特辣三种辣度卤制。

夜晚降临,一家人围坐火炉,奶奶便从厨房中端出一盘酱板鸭,家里的小孩老远地就闻到了香味,立马跑到奶奶身旁,簇拥着,直到酱板鸭被奶奶搁在了桌子上,我们才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抓。第一口下去,辣味并不明显,于是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塞,才过一两分钟,辣味弥漫口舌,我们大口呼气,手忙脚乱,满屋子乱窜,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赶快不辣吧!

喝水是不管用的,即便肚子里满满的白开水,嘴上还是火辣辣的。这时候奶奶一定一边笑着,一边从冰箱中拿出一盘早准备好的水果,用两指夹出几片苹果肉,塞进我们这些小孩们嘴巴中,辣味立即减了一小半。等到辣味下去了,我们的手上又拿着大大的滴着酱汁的鸭腿了。

来北方之前,我特意买了三四只酱板鸭,想着让北方的同事尝一尝。后来在聚餐的时候,郑重地拿了出来。然而几只微辣的鸭子,就让我亲爱的同事们在房间里上蹦下跳,满头大汗,那个场面至今想起来,都让我忍不住地想笑。

刚刚说到了水果。湖南最出名的就是柑橘和莲子了吧,柑橘不必说,因为其产量巨大,行销全国,无论在哪儿都有的卖。湘莲虽也销路极广,但大多都是卖脱水之后的干莲子。要体验真正的食莲之乐,就必须亲自来湖南了。

我的老家并不在这小镇上,是另外一个紧靠洞庭湖的极其小的镇子,主要生产芦苇和莲蓬。我家的后院就有一个小荷塘,七八月,莲蓬成熟的时候,我们小孩儿就去摘莲子吃。撑船去是家里不允许的,只能摘些岸边生长的,当靠岸的莲蓬都被摘完的时候,我们就只能望莲兴叹了。

那时候我一个小伙伴想了一个极好的法子,他取来一根长长的竹竿,从正中间对折,竹子坚韧,折而不断,他双手抓住竹子两端,中间正好是一个小夹子。我们将这自制的小夹子套在莲蓬上,轻轻一扯,莲蓬就稳稳落在夹子上,然后慢慢地抽回来,放在地上。一个下午,我们都在摘莲蓬,起初伸手就是,黄昏的时候,就要细细的寻找了。后来实在是一个都找不见了,我们才收手。

在水塘边上的小亭子吃莲子是再好不过的了,因为莲子壳可以直接仍在荷塘里。我们将莲蓬堆在亭中心的桌子上,我们围坐着,大家都是吃莲子的老手,一眼就能找到最嫩的那一捧莲蓬,于是都抢着吃。人们都认为莲心清苦,不可直接食用,其实这是个误区,嫩莲子其实莲心并不苦,而比莲子肉更加的清甜。等到嫩绿的小莲子吃完,就挑着吃深绿的熟莲子,当熟莲子吃完的时候,太阳正悬挂在西面的山峰上,像一个即将喝完的酒壶,正倒出它最后的深红的佳酿,将我们的亭子灌得满满的。那时候,桌面上只剩下黑紫色的老莲子了。老莲子我们是不吃的,因为莲肉紧而莲心极苦,于是,回家吧。家里人看到我们带回那么多老莲子,便笑嘻嘻地接过来,把老莲子剥皮,晒干,过几天煮粥喝。老莲子在粥中煮熟之后,入口即化,极其香糯。粥中加上红枣,银耳,在冰箱中冷藏片刻,最能消暑,最好待客。那味道至今让我回味。

如今人在北方,无法常常吃到这些家乡小吃,但这能让我更加珍惜回家的机会。北方的各色饼食美味,饺子烤鸭,也让我流连,这让我比其他南方人有了更为深刻的味觉体验吧!

文/ 猫跟风铃

日暮乡关何处是,常德米粉是乡愁

人言,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远在他乡的游子,见烟波江上,夕阳西下,满眼萧瑟,便触目伤情,感故乡渺渺。我则不然,北方即便日暮,也并不萧瑟,北方人好客热情,让我渐渐有了归属感,所谓,心所在处即为家。但说到我对故乡的记忆,便是另外一种感觉:馋。

凌晨,夜气还未完全散去,河边小街上,便搭起了小小的帐篷,燃着橘黄色的小小的亮光,在夜气中显得朦朦胧胧的,像一只刚刚孵化出来的小黄鸭。帐篷下的人忙碌着,他们在做一种湖南的特色小吃——米粉。乡下早起的卖菜人,挑着担子行着路,远远望见帐篷中冒出腾腾的雾气,便加快了脚步,得到帐篷前,立马卸下担子,急忙钻进去,吆喝一声:“老板,来一碗米粉。”

老板的回答通常是这样的:“要宽的圆的?臊子有牛肉三鲜心肺肉丝,要哪一个?”——这估计是湖南人最熟悉的对话了吧。

米粉是南方最为出名的小吃之一,尤以湖南常德的米粉最为出名。早籼米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水浸打浆,然后定型成洁白细长的米粉,食用时用热水一烫即可出锅,再盖上湖南秘制的臊子,浇上熬了一夜的牛肉浓汁,用湖南人特用的土黄色的小钵子(小碗)盛着,热气腾腾的,香飘四野。

我常常去河码头(河港)那一家去吃米粉。在家的时候,天还未亮,我便洗漱出门,跨上我的小电动,穿过朦朦胧胧的雾气,五六分钟就到目的地了。南方水患频发,小镇又在湖南四水之一的澧水河岸,故而河港建有河堤,高达巍峨,有似城楼。我穿过高大的河堤大门,宽阔的澧水就在眼前,沿河放着桌椅板凳,河风拂来,早起的困倦被一扫而光。

早在三十年前,水运昌盛,当时的小镇还是个发达的港口,周边市县人货皆转运此处,小镇每日车水马龙,后来甚至有了“小汉口”的美称。来往商人早起没吃饭,湖南米粉又爽口馋人,故而河码头的米粉生意兴隆,声名远播。

即便是现在,我都能看见,从河对岸早起的人,泛着小船慢慢地飘荡过来,依然大声地吆喝一声:“老板,来一碗米粉”。正在我思绪乱飞的时候,老板已经站到了我身后,双手稳稳地端着一碗米粉,放下了。又抽了一双筷子递给我,笑眯眯地走开了。

我坐在河边的小椅子上,拿着筷子,俯面轻轻地吹一口气,雾气散开,香味扑面而来,挑一口放在嘴里,浓浓的汤汁顺着米粉在嘴里弥漫开来,刺激着每一个味蕾,极尽畅快。

我们家有一个传统,就是家人生日的时候,早起去吃米粉。因为米粉不但好吃,还寓意长远。米粉圆而细长,一家人吃米粉,寓意着像米粉一样团团圆圆,日子像米粉一样细水长流,顺顺利利。

文/ 猫跟风铃

饿了,什么都好吃

什么最好吃?厨师祖师爷之一的詹王对着隋文帝说,饿了最好吃,然后带着皇帝大街小巷的去找“饿”,等到皇帝饿的不行了,果然是啥都好吃。真正的饿,我们这辈人已经很少有经历过的,但是从困难岁月走过来的父辈祖辈们,记忆中深深烙刻着饿了的感受,孩子们不好好吃饭的时候,说饿他两顿就好的是他们,但是最舍不得孩子饿着的也是他们,或许他们才能理解所谓饿了才最好吃。

什么最好吃?孩子们说,抢着吃最好吃。在家里吃饭困难户的孩子在幼儿园却能和小伙伴比着赛着吃,对于孩子们而言,吃是任务,玩是乐趣,抢着吃就是把任务变成乐趣完成掉,当然最好吃。大孩子也一样,一帮朋友聚一起,大呼小叫,你争我抢,厌食症都可以吃得香喷喷。

什么最好吃?小时候觉得别人家的饭菜最好吃。一到饭点,捧个饭碗夹上几筷子菜,就开始满院子各门各户的转悠,这家探个头,那家伸个筷,别人家什么都好吃,就连咸菜都比家里好。奇怪的是,他们家的娃为啥总说还是我家的好呢?

什么最好吃?汪曾祺说:小时候吃的东西都是最好吃的。都说爱回忆就说明一个人开始老了,年纪大的人总爱回忆小时候的东西。小孩子味蕾密集而敏感,对味道的感知最为灵敏。小时候是每个人口味的养成时期,你的口味、喜好乃至肚子里的微生物群,都在那时候就打下基础定好型了。小时候的记忆历经岁月洗礼,留存下来的都是印象极为深刻的,而且还有回忆以及情感的美化加成。《美食总动员》里小老鼠就是用那道激起童年记忆的杂菜煲征服了苛刻的美食评论家科博先生。

什么最好吃?和他或者她一起吃。恋爱中的人,一日不见抓耳挠腮神魂颠倒,腻在一起就喜笑颜开心旷神怡。你看那些大学小情侣,我给你夹菜,你给我喂饭,暗黑料理食堂菜硬是吃出了法式大餐的浪漫和甜蜜。王菲在《天下无双》中就对梁朝伟说:“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最主要是跟谁在一起吃。”

什么最好吃?离家久了才发现,最想念的还是妈妈做的饭菜。年少在家时,受不了妈妈的唠叨和千年不变的饭菜,总盼着早点离家,可以仗剑走天涯,可以追求诗和远方。真正离开家以后,那些唠叨那些饭菜和那个忙碌的背影却在记忆里越来越多的出现,就像有首歌里唱的:“妈妈做的饭是那么简单平凡,却成了多年后最难忘的味道,不管我走过了再多的地方,再没有什么比得过回忆里的味道。”那些简单平凡的饭菜里,有着最珍贵的情感和温度。

文/ 司空

好吃的那么多,潮汕人应该都很胖吧

《舌尖上的中国》说:“食物是故乡的密码,它和方言、地理性格、风俗礼仪一样,是我们随身携带的、小规模的故乡。”

潮汕,简称“潮”。广东省辖地,是汕头、潮州、揭阳三市的统称。我所在的地方,隶属揭阳,位于榕江中游岸边,始建于北宋太宗太平兴国二年(977),被称为千年古镇,古名为“道江”,后来因为其东南部有个著名的云湖,湖岸边木棉树成林,盛产木棉出名而改称“棉湖”,典型的南方小镇。

大浪淘沙的时代,各种网红食品层出不穷,但无论风云如何变幻,市场如何冷暖,小镇的人们依然凭借着自己灵巧的手艺,将普通食材创造出精致美味的食物。总之,这是一片会享受、会生活,懂得善待自己的土地。

我这个人嘴巴很刁,吾日三省吾身:“吃什么?好吃吗?去哪吃?”几天不整点妖艳货色心里头就不舒服,唯有家乡美食在我心中拥有无可撼动的地位。然而,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棉湖人,自18岁那年背起行囊奔向远方的牛奶和面包之后,一年到头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啊~乡愁!

乡愁是一碗美味的卤猪脚饭

我在这头

蛋白质和脂肪在那头

▲ 四十年老字号,老板天性任性,生意要做生活更要过,每天只经营午市,店面位置偏僻且没有招牌,门面极小只能容纳七、八张桌子,来晚了请耐心站着排位。

 

猪脚卤香浓郁,口感Q糯、肥而不腻,米饭不是用电饭煲煮出来的,而是在锅里像煮粥一样等米熟了之后干捞起来,剩余的粥水作为例汤。脂肪的醇厚、粥水的鲜甜和米饭的谷粒感完美结合,这就是棉湖人每天的“小确幸”。

温热饱满的米粒裹上卤酱厮杀出淋漓香气,蛋白质和脂肪在唇齿间翻滚痴缠,即使吃得满头大汗也顾不得形象,全力以赴去感受那猛烈脂香!

而一碗看似清淡实则鲜香浓郁的粿条汤,更是许多远离家乡的游子们魂牵梦绕的味道。

“粿条”一词是福建闽南地区和粤东地区的叫法,对于凡是用米粉为主料,面粉、薯粉等辅料经过加工制成的食品,都称“粿”, 实际就是别的地方所称的糕,但包括的范围又不单纯是“糕”,而用米粉调成浆蒸成薄片切成条状的就叫做“粿条”,属于特色传统小吃。

粿条与河粉看起来差不多,但实际上粿条不同于河粉。因为米浆加了薯粉,所以河粉外观会透明一些,韧性强,粿条则是采用纯粹大米水磨,大火蒸成,味道会有股浓浓的米香,口感偏软。

如果非要我用一句话来区别二者,那就是“粿条就像少女的胸,河粉只能算是硅胶。” #^_^#

蚝烙是潮汕久负盛名的传统民间小食,其实也就是“蚝煎”,因为潮汕的“烙”是潮菜烹调方法中的“煎”。

蚝,又名牡蛎,在江浙以北至渤海一带的沿海地区,一般都称之为牡蛎或海蛎子;在福建沿海及台湾地区称之为蚵仔;而在两广及海南等南海水域称之为蚝。

潮汕的蚝煎之所以如此味美可口,就在于两面油煎,外酥内嫩,趁热沾上鱼露,侠气好吃!有多好吃呢?反正,不要被你的体重限制了想象……

介绍到这里,是时候轮到“压轴菜”上场。来到潮汕又怎能错过有“潮汕毒药”之美誉的生腌海鲜?!此毒药令人骑虎难下,越吃越上瘾,有时甚至会让人‘肛’肠寸断~

常见的生腌海鲜有血蚶、虾、蟹等,生腌是最大程度保留海鲜鲜味的做法,也是潮汕人喜爱的海鲜处理方法,但个人却不以为然。

比如说,一颗优秀的血蚶只需要开水略微一烫,血水丰盈、蚶肉嫩滑,无需蘸酱就能鲜到让人久久难忘,一次嗦上两斤完全洒洒碎!(Ps:这才是合格的潮汕胃。)然而,没有吃过的人一定会觉得味腥并且野蛮,若是能抛开狭隘的饮食观放胆一尝,你会发现滋味美好完全不输“初恋”。

若是你到潮汕来,答应我,请记得带上你的NG内存量的胃以及坚定不移地贯彻“扶墙进、扶墙出”的理念。

关于作者

AKI,此篇文章引用于她的公众号——大小瓶的小情怀。

带着跑步看世界的梦想和一颗不安分的心,争分夺秒地旅行,爱臭美爱拍照,努力用文字和照片记录自己的青春年华,当头发花白那天再次翻看时,可以很自豪地告诉子孙后代们:你祖奶奶我以前是正妹!

文/ AKI
图/ A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