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碗鸡汤心就不凉了

时间变得和钱一样不经花起来,整理衣柜的时候发现,存了那么多夏天的花哨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好像一下子就到了要穿毛呢外套的初冬了。

周末刚刚来临的时候,常常感觉闲适的无所适从。早晨睁开眼睛,突然觉得脚底冰冷,再也不能闭着眼睛睡个舒服的回笼觉了。

家里的暖气温吞吞的,配合着稀稀拉拉的阳光,似乎时间和生活都变得缓慢了。起床收拾妥当,准备出去走走,风吹在脸上,把从家里带出的一丁点热气给吹光了。

年轻或年老的主妇们拖着满载而归的小车子,相互讨论着周末想要准备怎样的丰盛餐点去犒劳忙碌的家人。这时我也想在周末的时候做点什么平时没做过的菜肴,就算偶尔缺失关怀,自己也可以用心犒劳下自己。
在菜市场转了一圈,还是那些熟悉的菜。走到很少光顾的肉摊前,有几个人在挑选小土鸡,放慢脚步在想着,自己从来没有在厨房料理过土鸡。这样的微寒天气,不如就煮一锅鸡汤吧,刚好家里还有一个买回来闲置许久的砂锅。

挑了一只小小的土鸡,老板帮忙给剁成小块。又到卖佐料的摊位上买些香菇和姜,都只挑了一点点,称量的时候老板还问,这一点够吃的吗。

如果有多几个人吃,我也是想和别人一样,买那么多。

冬天里炖汤真的是一件听上去柔情蜜意,做起来又便捷简单的事。把鸡肉焯过水,简单翻炒后放入砂锅,和香菇、姜片一起在火上煮着。什么刀工、火候都不用介意。热热的蒸汽冒上来,也不会像夏天一样变得浑身黏腻,反倒觉得舒适。加入佐料调味后,只等时间和小火慢炖,香味就飘出来。

忽然想着,只有一道菜的午饭怎么算是丰盛。煮汤的鸡肉显得有些过多,用筷子把煮熟的鸡胸肉捞出来,沿着纤维撕开,又添了些木耳和胡萝卜丁,混着醋、生抽、白芝麻等等拌起来,盖上保鲜膜到冰箱里冷藏一下,让滋味在低温里慢慢的渗透。

 

总觉得时间还有大把,还是来得及,可时间走到眼前,依旧是不声不响的溜走了。

等着鸡肉在砂锅里变得软烂的那段时间做了什么,我喝完了两碗温热鸡汤,依旧没有想起来。

冰镇过凉拌手撕鸡在室温下放一会,吃起来不再冰牙,清清爽爽的。

满足又舒服的吃饱了。

晚上的时间该怎么打发,我翻着手机,准备打几个电话。‍

文  残小雪
图  Raine  循CC协议使用

想着温暖世界然后接触烘焙

开始我绝对想象不到,后来的自己竟然患上了一种叫做烘焙上瘾症的疾患。

如果要追根溯源地说起我为什么会开始烘焙,其实不过是一个很简短的故事。那个时候我刚刚毕业,在某新闻网站苦逼地实习,拿着捉襟见肘的薪水,每天疯疯癫癫地傻乐。和朋友合租在工作城市里最热闹的地方,付着和自己的薪水极端不相称的高昂房租,却一点都不后悔。内心坚定地认为自己即将在这个巨大的城市里慢慢发光,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感受到生活涌来的重重压力。

那个时候因为住在工作城市里最最热闹的地方,所以每天下班回到家中尽管孤身一人却从来也不觉得害怕,24小时不关门的便利店、开到凌晨五点的日式居酒屋、灯光温暖的烘培屋……这些伫立在这个城市里通宵营业的商店总能让刚刚从漫长疲累的加班中匆匆归家的人们感觉到一丝抽离疲劳的温暖。

很多个加班的晚上,我都会在家对面的那家名字里带有花字的烘培屋买上一块面包或者蛋糕,然后配上一杯微微加热的蛋奶。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老板娘那张明媚温柔的笑脸,那些累成狗的夜晚就是在这些食物和笑脸的安抚下一次又一次地得到治愈甚至有些时候还会收获一种和心满意足类似的情绪。

尽管内心葱葱郁郁地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可是还是在现实的压力下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想着应该要去打一份工贴补一下日渐窘迫的生活,当时的那个浑然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扎扎实实地艳羡起凌晨烘培屋给人的那种温暖,一心想要燃烧自己带给这个世界渺小而温热的暖意,所以后来再三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再三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再三地央求甚至像无赖似的耍浑,本来并不招人的深夜烘培屋接纳了窘迫的我。说起来也是一件颇有幸福感的事,一来稍稍卸下了经济压力的重担,二来开始做一件温暖美好的事情。有些这样的瞬间,我总是觉得自己是一个异常幸运的人。

深夜的烘培屋人并不太多,从晚上九点进入烘培屋开始一般店里就只有我和烘焙师傅两个人,起初我的心思多半放在人来人往的行人身上,猜测着他们刚刚发生的故事,联想他们彼此的关系,隐藏在这个巨大黑幕下的微妙关联,或者是某个经常来的客人到底爱吃哪个面包,甚至和烘焙师傅无聊的打赌,“下一个进来的女士一定会买你做的那个南瓜牛角可颂,如果不是我就给你分蛋黄!”

我和烘焙的故事起源就是一次无聊打赌之后的愿赌服输,我和烘焙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帮师傅筛面粉,那个时候的我还沉浸在打赌输了的小小懊丧里,却也因为要开始做一件新鲜的事情而有些兴奋,我记得烘焙室里的灯光比其他地方都要明亮,所以关于烘焙的回忆是敞亮而清醒的。

当时师傅给了我一个轻巧的网筛,这个筛子构造简单纯靠人工把有些结块的面粉筛开,和后来我遇到的那些构造较为复杂的懒人筛子不同,需要依靠双手规律的抖动,整个过程比较缓慢,手臂会因此变得很酸疼,可是看着明亮灯光下的微微泛黄的白色面粉轻轻跃起然后在缓缓落下,从网筛中掉入料理盆中,竟然带给我一种奇妙的愉悦感。面粉的淡淡香味慢慢飘散,和烘焙室内烤箱中的面包香味混合,松散的滞留在空中的面粉在灯光的反射下散发出一种带有毛边的光泽,在我的记忆里,那个时刻我好像处在一个和太阳并存的平行宇宙里,虽然我清楚的知道记忆是会骗人的,我们总是自动修复记忆里的残缺,有些美好的事情会被记忆无限度的夸大,好似完美无缺一样,不过对于和烘焙的第一次接触我的心里竟然有些笃定地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没有经过粉饰的赤裸裸的真相。

后来的故事就是关于一个烘焙上瘾症患者的自白了,如果你想听的话,我随时有滔滔不绝的话想说。或许可以从我开始用西点的类型来类比人类的性格开始说起。

文  撒么酱
图  Pen Waggener  循CC协议使用

一颗令人幸福的水煮蛋

不是早晨,不是午间,不是傍晚,而是深夜,一颗白白的水煮蛋才能让人感受到恰如其分的幸福。

深夜,不论你是在复习功课,赶制报告,熬夜加班,还是手贱淘宝,应该都经历过那种催人放弃的饥饿感。晚餐时间已经过去五六个小时,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情况下,体能在不知不觉地消耗,等意识到时,四肢已经有种酥麻无力的感觉。

咕噜~咕噜~咕噜~肠胃一阵奏鸣,提醒着你:不吃东西是没法入睡的。如何以最快的方式消除饥饿感?来一颗水煮蛋吧,或者两颗。

家里有个煮蛋器,快捷方便,这也为深夜选择煮蛋加分不少。不消10分钟,指示灯从亮变暗,蛋就熟了。

迫不及待地泡一下冷水,饥饿已经让人顾不上蛋壳上烫手的灼热感了,一心只想着:剥开!剥开!拿着剥好的水煮蛋,回到桌前,鸡蛋依然很烫手,有时不得不拿纸巾垫着隔一下热。

桌上台灯暖黄的灯光,照着热腾腾的鸡蛋,雪白嫩滑的蛋白,罩着一层柔柔的光晕,不禁要让人感叹,这真是个美人。吃前,还要脑补一下电视剧画面,对着鸡蛋坏笑:哼,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你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一系列反应在脑海中不过转瞬即逝,其实,已经从鸡蛋大的一头咬下了第一口。金灿灿的蛋黄露出来了,水煮蛋最好的状态,莫过于蛋黄从边缘到中心,呈现出黄色到橘色,由浅入深的渐变。蛋黄没有全熟,但也不至于溏心,质感细腻绵密,像金色的豆沙。入口松软温暖,此时的幸福感简直要把人融化。

小时候,妈妈煮的早餐里,总会有一颗水煮蛋,那时一直不喜欢吃,觉得没有味道,又很容易噎到喉咙。妈妈会准备一碟酱油,点了再吃,水煮蛋的滋味立刻就不同了。

而现在,深夜的水煮蛋,即便不点酱油,鸡蛋原始的香味也让人满足。难道真的是因为“饿了什么东西都好吃”,早晨难以体会到水煮蛋的滋味,是因为没食欲,不够饿?

不过,酱油的确堪称水煮蛋的绝配。先吃蛋白,咬到蛋黄的第一口后,再滴上几滴酱油,一点点渗透到蛋黄里,在蒸腾的热气里,先是体会到蛋白淡淡的爽脆鲜嫩,再体会到蛋黄融入了酱油的浓香,水煮蛋从平淡到丰富的口感变化,是世界上最简单的美味之一了。

有时忍不住,会吃上第二颗水煮蛋。饥饿感消失无踪,剩下的,就是美美的幸福感了。夜晚的睡眠,变得好满足。

异地的他晚上饿了,也喜欢吃水煮蛋,没有煮蛋器,开煤气炉用汤锅煮,已经熟练到知道不同时长煮出来不同的鸡蛋状态。曾经有夜晚一起度过,我在忙赶任务,他躲在床上看书。我说饿了,他就跳起来,说煮个蛋你吃。热腾腾的,他剥掉壳送到嘴边,吃掉的不只是鸡蛋,还有一口一口的幸福。

文  细Y
图  I Believe I Can Fry  循CC协议使用

广州面家

曾看过陆文夫的小说《美食家》,里面就有“头汤面”一说:“千碗面,一锅汤。如果下到一千碗的话,那面汤就糊了,下出来的面就不那么清爽、滑溜,而且有一股面汤气。”小说中的美食家朱自冶只要喝到了汤面气,整个人一天都会精神不振。也许我们常人无法有如此细微的感受,但是我也忍不住追随朱自冶的步伐,想抓住食物的时空关系,特地早起去追寻一碗头汤面。

在老街巷弄里面的一家面家,位置略微隐秘,但很容易认出这家面馆,门口坐着许多街坊,很多本地老年人都来帮衬。这里不会让你有游客必然到此一游的感觉,更甚你会有一种闯入了本地人食肆地盘的感觉。旧店新店就在两对面一同营业,旧址是一个西关大屋,招牌古旧却又吸引,不需要标榜自己是老字号,你只消站在门前,就能够感受到一家面馆浓郁的历史气息。

秋风起了,广州也变得干燥。秋凉的清晨,来份热热的汤面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对食物的欲望霎时间也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对汤水充满了的渴望,点了一份经典细蓉馄饨面,价格实在,馄饨也很多。先喝一口面汤,再夹起一簇面条,爽弹的面条就被这咸鲜的汤底包裹,慢慢咬合中能够品出一种来自汤底材料、似怪非怪的海水咸味,但是喝了却还想再喝。贪恋够了原汁原味的汤底,那就加上免费随意添加的醋腌萝卜吧,混合之后酸味逐渐蔓延开来。再一喝汤,竟然有一种全新的甘甜,于是乎,我越吃越开心。原来一碗面,也是可以千变万化的。而领略到这奇妙的变化,心里更加愉悦地享受我的食物,不仅仅是因为多重体验和它的清爽,也为它满足了我的欲望和使我沾染了“美食家”起早摸黑只为头汤面的情怀。

这碗面似乎不仅仅是滋润了秋天干枯的我。

然后就是猪油捞面了,一听名字就觉得既朴素又简单,一如它的滋味,粤派的面条不是浓妆艳抹的,猪油静静地躺在面条身上,只为了翻滚的一刻能够变幻出全新的小宇宙:原来猪油也可以使面条变得如此饱满,那是在这个随处是“珍馐”的年代少见的自然的满足感,猪油的香味或许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不必畏惧过后将会满口猪油,随面奉上的面汤正好解决了你的担忧,回想起来也是美极了,猪油捞面过后的满足加清爽去油腻的头汤以结尾。

吃过猪油捞面的我,突然就觉得简单了,顺畅了,纵有万事还有一碗汤守护着你呢。

图&文     沮丧的氧气美女

一味知秋

终于等来了这样的天气。风摩擦过的肌肤,凉而不冰。大把的阴天,终于不会被热到睡不着,也到了可以抱着被子畅畅快快地窝在床上看小说,或者可以依托着秋乏的劲儿,睡一个香喷喷的午觉。恩,就是那种一觉到天黑吧。似乎有好多事情,在秋天的阴天里做起来格外有意思。而印象里,晕开的记忆取景都是类似此情此景。只可惜呀,在南方,这样的天气是相当的短暂。地理位置吧,所以这里对于秋天的定义界线,从来都是模糊的。有时候,界线呀,就仅仅只是一阵风,或者一场雨。秋天,常常是蹭地一声,就跑到了你面前,再蹭地一下子,跑开了。

追着一阵风,追着追着,它就走丢在了堆满落叶的路口。交错的分岔路口,目光木然地追随于上。发呆而神往。其实呀,能安静地发会儿呆也是惬意。特别是在这样干脆的秋天。当然也免不了遭遇它该有的干燥。但在我心目中,它的干燥是值得的,至少是花多少倍的力气都是值得去交换的。因为,它始终是平和的,没有春天小女生粘糊糊的娇气,没有夏天敢爱敢恨的汹涌,更没有冬天咄咄逼人的冷煞。秋天,不偏不倚,坐标于年中,风起扬沙,早晚迟滞的微凉,本就兀地惹人撩想。怪不得天凉悲秋呀。人呐,只消茕然一身在落叶飘零的街头,沿着风起的方向,望枝丫凋落,自然而然静下来,千万种相逢,无论记忆陈旧,交织成网。而,最先束缚的也是自己吧。夏末的知了怕是惊于凉的风,收起最后的声嘶力竭,早先霸着的角落,会不会也任蜘蛛在上面张网结家了呢?恩,没有结果的假设。但大自然总会安排好它们的归宿,包括你,包括我,包括他。不问境遇,相安即好。

一直固执地觉得秋天一定是个有着随意的披肩长发,瘦削,眼睛黑亮的独立女子。发丝沉浸在秋风的缠绵里,内心坚定,一路追索远方。必定是大大的旅行包相伴,烟嗓一样的声音,和着风干干脆脆地驻扎在耳畔,连声线都是簌簌地敲击心尖,让人难以忘怀。而你是捉摸不透如此的姑娘,不是情商问题。只是因为,来去有如秋风,你,仅仅只是来去匆匆地擦肩而过。了去无痕,她留下的就只有干燥,以及那些失却水分的记忆,多余,并且不耐储存。不需要多什么高的催化,只要再高一点的温度,自然可以让这些无处安放的记忆火烧燎原。

风一吹,沙飞扬。肆无忌惮的沙呀,挑衅地撩拨起骨子里用力按压下去的臆想。无用的想念啊,浸化在这搅成一锅的图景,迷惑了辨别能力。心神交瘁,想起来的也是白丫丫的一片,怎么也扯不开来,更抹都抹不去。我以为是飞进眼里的沙,魔障了视野,未料是秋意纠起心中的芥子。恩,你动或不动,它都在那里。就算久经了时间的冲刷,你以为早该能量凋零,却没想到它呀,不过是静静地蛰伏在最角落里无声地扩张罢了。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制服吗?你又没办法去操弄一场手术,利落地将它生生从身体中取出来。只能说功力修炼不够咯。谁叫你难以释怀呢?谁叫这秋天惹起了慌乱呢?

其实呀,你越是伤筋动骨想要去剥离它,它越是借着你的血气方刚,游刃于你的五脏六腑。所以呢,就消停下来吧。哪怕是呼吸粗重,盖过风声,也给点时间让它自我平复呗。再什么无法降服的,都耐不过时间。再武力高强的,终究承受不来缓慢的滋润。就好像秋天和梨。干燥得会着火的秋天,最后还不是拜梨所赐,乖乖臣服于下。风一吹,就干燥了的季节怎么少得了冰糖雪梨呢?

梨,多汁,刚好润秋燥。更是正击秋老虎的绝佳神器。通身黄澄澄的颜色,亮了此时的苍茫。因生在南方,更是没法想象满树挂满梨果子的图景。倒是每每念起这句“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对雪”的词时,心间温柔。柔软之物自有它的坚韧,我想不过如此吧。午后闲来无事,取雪梨数个,里里外外在水龙头清洗一番,连皮都不用削,去梨心,切成丁。放任它们在炖锅里,满上水,不忘冰糖些许调量。再加以小把自家晾晒的菊花,一小撮枸杞,定好时间。相信久经其慢焖,索求的清凉都会有。而不加片刻,水沸了,自然就将梨的清香给逼仄出来,而晾晒的菊花也在高温和水当中重获新生。枸杞的甜,菊花的香,梨的清新,交织在一起,这三者倒是一下子就和冰糖伙同在一起了。最终化掉的冰糖,炙热的温度真诚地引荐,却也是换来了菊花和梨的交心。同样的原理,大道于世,待人待物,真诚一点,也是好的。你看就像真诚,这三物味道相溶,因为无所戒备,极大化地包容彼此,所以才有此刻掀盖引来一屋子清香的盈满。尽管,梨失却少女一样的清脆,坦露着残败软趴趴无力的迟暮样,拱手相让她最珍贵的沁香,让这股沁香萦绕在每一片傲娇怒放的菊花间。而枸杞更是卯足了劲,以极高的肺活量一口气吸足了劲,还原出诱人的红。而冰糖呢,早就不见其影,但顺着热气袅袅上升里却都是她的味道,甜而不腻。冰糖,无形却霸道的味道,可是带着哪里都是我的撒娇呀。这三者倒是在温度和时间下相得益彰。我想离不开谦让吧。哈哈。这时候怎么可以让一屋子的清新流失呢,得赶紧找一个漂亮的玻璃杯,装上一杯特有的“清澡润心”的降魔神器。然后,少不了取一本好书,和着安定下来的心弦,一口一口地把这战胜秋燥的神器送达进肠胃,水流动于身体内,流着流着,总会经过心的。而被秋天搜刮起来的燥自然会消停下去,连同包括的也该是那一些无用的记忆,应该是中了木马了吧,没办法一键删除,但是总会被柔顺的水给安抚下去的吧。

一声知秋,我想是从风吱的一声切割过肌肤时候才开始算起。而一味知秋,我固执地以为是要从一杯冰糖雪梨菊花枸杞才真真切切地才静下来咀嚼秋的落寞吧。不管再怎么无事化悲凉,都要好好爱自己,都要试着真心地去疼惜一景一物。这样子的话,再艰难的事都会慢慢融化的。

文  红豆
图  Kelvin Jiajian Wang循CC协议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