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迷信,但我爱那些虔诚

我是一个爱吃的潮汕妹纸。

因为爱吃,又生于潮汕,信手下厨炒几样家常菜是难不倒的,偶尔应节玩一下潮汕的粿品也像模像样的。

做粿,这原本是潮汕雅姿娘(女孩子)的必备女红之一,放在以往,绝对谈不上是一件稀罕的事,可搁在我的90后圈子里,会做粿,成了一件难得的技能。

岁末“辞旧迎新”,唯“红桃粿”出道,才答谢得了佛祖的庇佑。日常拜神祭祖,也少不了红桃粿的身影。

将尖米混同一定比例的糯米泡开,泡米过程有各种禁忌:粿品是用来敬谢神明的,所以水要干净,泡米的容器要专用,不能装过其它东西,泡米的时间更要精确,要足足泡上十二小时,少一个时辰都不行。

糯米泡足饱满后,沥水控干。再拿到村口的碾粉房,碾成粉。

接着便是制作馅料,一般分为甜、咸两种。甜的一般是糯米、白砂糖、纯橙汁混合蒸来的,咸的则用是取花生米、香菇、小芹菜粒、玉米、这些素香饭来做馅。准备完这些,就可以开始将糯米粉点色和成粉团,上锅蒸熟,再倒出来搓和。

可别小看搓粉的过程,红桃粿的面皮筋不筋道可就看搓粉的功夫了。会和粉胚子的潮汕麻麻,总是有一双不怕烫的巧手,恰到好处的力度总能将手中的粉团招呼得温顺服帖,把粉团子搓得圆润。

有时街坊邻居也会前来帮忙做“粿”。支张大圆桌,摆上事先料理好的馅料和点上颜色的粉团子,这个做“粿”的架势就算摊开了。

各位潮汕麻麻拿出了各路看家本领,信手捏来一小团粉团,手心一旋,粉团即刻生动地响应号召,叫你圆,我就不敢扁。

掌心将粉团一压,再溜一圈,一个碗状的胚子现于手中。右手舀来两大勺馅料,一揪,圆滚滚的胚子变成了桃形。再往模具里面一置,大拇指灵动地覆平粉团。轻轻往桌子上一磕,一个红桃粿就从模具分离诞生出来了。

红曲点色晕出的面胚,红而不艳,祈福求顺的喜愿雕在模具上,印在了红桃粿上。

以前的潮汕地区,做得一手好粿的雅姿娘格外受欢迎。温不温柔,聪不聪慧就看你做的“粿”了。

所以,在从前,每一回做“红桃粿”,可是一场不动声色的女子贤淑竞技赛。你不仅要有灵动快捷的双手,还要保持时刻跟上潮汕妇女八卦汇的话题。手要动,聊天不能停。

这时候老一辈的阿嬷拿出压箱底的传奇故事,这个故事往往带有抛砖引玉的功效,一出场就炸开了持家省钱秘笈,感情纠纷调解,人生经验总结等等的话匣子,将这场喜乐汇炸到高潮,眉飞色舞却不忘手里的红桃粿。

这样的“做粿喜乐汇”还从来不缺话题,鸡毛蒜皮的琐碎都自带放大镜在话题中央高调释放。

与会人员一个个从雅姿娘变成白发老态的阿嬷,“喜乐汇”的主题却一如既往的延续,这项活动也生生不息地在潮汕农村地区轮回着。

从拿粉团玩耍的小屁孩,变成如今端坐席间提供创新技术支持的大姑娘,我才慢慢明白所谓“虔诚过日子”的含义。

在老一辈的潮汕阿嬷眼里,所有的祝福与愿望,都虔诚认真地应节上达佛祖。至于实现与否,只相信心诚则灵。

这样的行举,在我看到我的阿嬷每一回劳心费力地做粿,答谢佛祖那一连串祈福说辞熟稔而出时,我就不忍心用“愚昧”这个词来形容了。

我想,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成熟吧,收敛起倔强固执不变的世界观,尝得出红桃粿背后的虔诚,也读得懂阿嬷的那句“出门在外,人要善良”的反复告诫。

人,总是要吃过很多东西,也才慢慢分得清舌尖上的味道。等到真正分清楚自己的内心,就会日益依恋往日里那些拼命想要丢弃的东西。

我常想起这样的画面,檀香烟熏缭绕之间,阿嬷眼神诚恳,嘴里叨叨有辞,一字一句都是祈求安康如意的心愿。而我在一旁,窃喜地偷听到这个腼腆且吝啬言爱的人,吐露出这般虔诚而高浓度的爱。

现在的我每次回家,只要赶上阿嬷做应节祭祀的“红桃粿”,我都要吃上三四个才饱足。饱食知味,当舌尖被粿的柔软包围住,阿嬷那串长长的祈祷仿佛就环绕在耳侧了。

文/红豆

我们的爱,也曾和水煮鱼一样热烈过

这道水煮鱼,是他为我做的最后一道菜。

还记得我和他第一次去吃一家很出名的川菜的时候,席间我还被他说哭了,因为我未曾顾全他不吃辣。我记得那一天,泪水夹杂辣椒的涩和灼,至今回想起来,仿佛舌尖还渗出一丝丝痛。那时候,大家都还年轻,总是心气很高地希望对方为自己多想一点。

可后来的我们,经历了太多的坎坷,他变成了一周要吵着去吃一次老灶火锅的人,而我却在吃辣的晋级路上一次次败下阵来,变成了一个一吃辣就容易拉肚子的人。

我们拼了命相互靠近,最后才发现反方向的努力原来是多么费劲的一件事。

在那段时间里,慢慢失去了吃辣能力的我,和不断刷新吃辣高度的你,怎么看对方都觉得不顺眼。两个人即便在一起,也相对无言,各干各的,都在消耗考验着彼此的耐心。

可偏偏分手这句话,谁都不肯先说出口,捱到最后,还是掰在了这道水煮鱼之上。我说,不要放太多辣椒,你坚持着无辣不食。两个冷战了几个月的人,终于吵得不可开交。

那一天,吵得筋疲力尽的我们,开始吃起了那一锅水煮鱼。你一边吃的时候,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往事。忽然之间,你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认真地对我说,“你要好好学杀鱼,不然想吃的时候,就再没有我帮你处理了。”

那时候,我微笑地看着一本正经的你。你知道吗?爱笑的你,一旦严肃起来,一如西伯利亚高压一样让人喘不过气

来。

今天,心血来潮,很想吃水煮鱼,刻意从菜场鱼,洗净、骨肉分离、片好鱼片。太久没有使过刀子,所以料理起鱼来,手法格外生疏。虽然我曾经也是个总进厨房的人,但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下厨。

对于食物,他总是比我要有耐心一些。你看,在对待食物的态度上,我们都有这么大的差别,更别说生活与感情。 

终于,费了好大的劲儿,我才将鱼骨分离干净。洗净后,加入适量姜片、葱段、料酒。那时候,每次做水煮鱼的时候,我都会在一旁打下手,说是打下手,其实常常是我一个人站在一边不知所措。两个人的厨房,我却像是多余的那一个人。这种多余,一旦变得被动,怎么也找不来存在感。而感情,若是少了这种彼此需要,也形同鸡肋,存在即是彼此内耗。

切好的鱼片加入少许盐、葱白和姜片并搅拌均匀,大约等鱼汤熬制五十分钟的时候,将鱼片轻轻放入其中,转小火,大约五分钟煮熟。

冷油下锅,加入花椒、麻椒、八角、丁香、桂皮、香叶,一起加热6分钟,等到能闻到香味后,加入辣椒,辣椒下锅后即可关火,不然容易变黑变糊。在太过沸腾的油里,任何东西都是脆弱的。之后将锅里香料捞出,香料们都变得黑乎乎的,等待着它们的是被扔进垃圾桶的命运,只有那锅变香的油能证明他们存在过。

大碗里放入过了水的豆芽或青笋打底,虽然可能最后你根本不会吃掉他们,但是每道菜里面总会有几个炮灰的。将烫熟的鱼片有层次的放入碗中,可适当加入几勺汤,可以没过蔬菜为标准,待用。

开火,在之前的热油里再次加入花椒、麻椒和辣椒,这个时候不用觉得辣椒会不会太多,因为吃的时候根本不会觉得辣的,等到有一定香味之后,迅速关火。把带着香料的油浇入装了鱼片的大碗中,碗里吱地发出了烫油灼烧的声音,撩动着耳朵的神经。如果没有存在的意义,温度再高的油,也只是用来营造热闹的表象。

望着这一锅“诱惑红”的水煮鱼,我不禁又想起了他,很难想象,曾经他也会因为不吃辣和我起过争执。那时候在两个人的磨合期,我总是问他想吃什么,做的东西是否合他口味。可到了后来,我再也不会隐藏起那些与你迥异的喜好了。

如果爱情里的付出永远都只是单方面的,那终究是注定两散的。这就如同水煮鱼里面的辣椒与鱼,一道本该合力创造的菜,若仅仅依托单方,终究是不成菜的。

最后分手那天,我们吃完了那一大碗水煮鱼,鱼片嫩得一夹就烂,脆弱得像是这段走到末路的感情。也许再加一勺烫油彼此还能再挣扎,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食物的温度是衡量一道菜好吃与否的重要标准,而凉掉的菜和冷掉的心一样,再回温都是会变味的。而我,偏偏着迷于享受一道菜最美好的温度。

文 / 明月

我想把四季的颜色,都装到便当盒里

编辑部曾讨论过“吃相”这个话题,烛光晚餐下的温文尔雅,赶公车前的狼吞虎咽,或是一家人围坐桌前的其乐融融。

我们一生会吃很多种食物,但怎么吃,却是生活状态和性情的体现。

我曾读过《四季便当》这本书,生活在北京的日本媳妇吉井忍,把方寸饭盒间的一份小便当,做出了各种季节的颜色。

一朵盐渍樱花,一团软糯米饭,将春天的粉润都信手拈来地临摹到便当中。

说到便当,想起NHK的纪录片——日本便当。

从行旅饭团演变到独家订制的松花堂便当料理,便当已经变成一件食材味道、色彩和造型的艺术品。

在这个便当盒内,所有的食材都要考虑它们的排列,从高到低,从上到下,都要用艺术品的认真来对待。

在日本,因为担心热饭散发气味,午餐的便当流行室温冷饭,然而即使是如此普通的一餐饭,也做得用心而细腻。

当世界的多姿多彩被装进便当时,生活的精致也被握在手中。

要做出一个精致的便当,除了凹好食物的造型、搭配好食材之外,一个漂亮实用的便当盒也是精致的加分项。

春天光临,深夜良品推出让你收藏春天的“便当套盒”。

三种尺寸 ,照顾不同大小的胃

大中小号三款,分别为紫色、红色、青色。

注:展开尺寸分别为大饭盒(21.4*13.7*7.5cm)、中号饭盒(18*11.7*7cm)、小号饭盒(12.4*9.2*6.5cm)

可折叠设计,更简约的收纳

饭盒可压缩收纳,压缩后小号和中号饭盒厚度3.3cm,大号饭盒压缩后3.6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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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盒已到硅胶时代,出品为欧洲标准,深夜良品认证。

良品详情

规格:

大号饭盒(紫色,展开时21.4×13.7×7.5cm,折叠时厚度3.6cm);

中号饭盒(红色,展开时18×11.7x7cm,折叠时厚度3.3cm);

小号饭盒(青色,展开时12.4×9.2×6.5cm,折叠时厚度3.3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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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十分,泪流满面

秦然第一次见到白灼菜心,是在罗彦发来的图片上。

微信聊天框内,她点开图片。那是罗彦自己做的晚餐,一碗富贵米白饭,肥瘦相间的烧白,还有占屏幕面积最大,颜色明亮而绿油油的一道蔬菜。

“这是我的晚餐,烧白+白灼菜心。”罗彦说。

“白灼菜心?哈哈,你还取这么高大上的名字,是我就叫它水煮青菜。”秦然回复道。

隔着手机来看,那道菜与简单水煮的青菜并没有多大区别。十多根菜心整齐摆放在盘里,少许汤汁,搭配稍显油腻的烧白,的确是一个单身男人合适的晚餐。

那时,他们认识两个多月,在一个地方上班。

山城的冬天雾蒙蒙的,罗彦总是穿着大衣出现。瘦削高挑的身材,合身的衣物,一副干净利落的样子,入了秦然的眼,相识一个月后令她怦然心动。起初因着工作简单接触着,交流的范围仅限正经事,从不多言,一点好感也藏在心里。然而秦然耐不住心性,试着跨越横在二人之间的沟渠。聊天的内容,多是饮食。

两个人都喜欢喝咖啡,茶这类咖啡因饮品,都喜欢吃。但秦然喜欢卡布,罗彦钟爱美式。交流着单品咖啡豆的风味,萃取方式的优劣,甚至约定若有机会一起访遍山城的咖啡馆。爱喝茶,秦然偏爱绿茶,罗彦钟情乌龙,然而两人却都喜欢竹叶青。秦然是因为古龙的小说,因此对竹叶青的兴趣很大,罗彦说竹叶青的酒他喝过,但更喜爱茶叶。

说起美食,罗彦总是眼睛发亮,他还说盼望去到日本的数寄屋桥次郎,秦然抿嘴一笑。他们第一次一起吃饭,也是工作附近新开的一家日本料理。然而秦然仍然想着他形为“水煮青菜”,却被命名成的“白灼菜心”。

某天的晚餐时间,罗彦说起自己做饭都会有“水煮青菜”。

“哈哈,怎么不说‘白灼菜心’了?”秦然问道。

“不说了,怕你嘲笑我。”罗彦回答。

“其实我做的真的是‘白灼菜心’。”罗彦顿了顿,又解释道。

秦然看着他发来的许多认真细致的解释:如何处理菜心,如何过水,再如何调制出与葱姜和谐的味道。她并没有记住步骤,她已笑得快拿不稳手机。

“好好好,以后我绝不说‘水煮青菜’。”秦然回复。

自从那一次罗彦答应以后会做这道菜给她吃,故事就像少女期待一样发展了开来,路上尽是甜蜜,前途一片光明,总以为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一个白天和夜晚的时间,足够给一个成熟男人理性思考的空间。这一段故事也许应该尽早结束,好感不能代替一切,冲动终究伤害彼此。他们聊了许多,罗彦试着讲述自己的理由,两个人没有经历过许多事,不能谈是否相爱。

秦然因为酒精的刺激,拒绝他任何的解释,心里只抓住那一个罗彦要离开的事实。也许是年龄的差异,是阅历的不同,难道当初说的话都是假的?秦然宁可认为罗彦曾经的表白都是谎言,是骗了她,也不愿接受他所谓感情需要细水长流这类冠冕堂皇的理由。

秦然没有挽回,她只有面对。他们没有再联系。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接下来的日子,她在坐车经过一起上班的地点时,会回忆,会哽咽。在集市上见到某些蔬菜时,会回忆,会落泪。

我终究还是没能尝到你的白灼菜心,终究在得到之前就已失去。

文/清然Artemis

这一碗面,盛满了世间温热

驱车十多分钟,沿着小路一直深入,再直行,就拐到小时候那家时常光顾的削面馆。门楣和匾额在饱经风雨洗刷之后显得晃晃悠悠,清漆几近斑驳。近乎脱落的锁壳,铜红透亮。

进门后的桌椅依旧找不出配套齐整的一套,可看起来却也顺眼极了。点餐柜台正对着门口的方向,发黄的餐单贴在墙上,斑驳却又充满了历史的沧桑感。这里原先就是一个国营性质的饭店来着。

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来这家店吃面,那时还是国营经营式的。狭窄的店面内挤满了顾客, 仅有的三个服务员却都是清一色的冷脸。一个收钱,一个收拾碗筷,一个上餐。

虽然面不带笑却也手脚麻利,“哎,你们两个人一份大碗不够啊,咸菜要收钱的,2毛一碟……"虽然冷言冷语,提醒倒也贴心。付了钱,冷面阿姨推出冷面的号码牌,颤巍巍地接过,小心地捂在手心,在一片面香和杂谈中四顾地搜寻座位,“麻烦帮忙收一下啦……"“16号,16号在哪?"“听说隔壁老李要搬家了……"“我三姑的儿子下月给孩子办满月送点什么礼物好?……"

坐在自己的位置,环绕在街坊的家长里短内,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终于盼到了自己的面,傲娇的面条莹白炽热,海带香菜碧绿喜人,略烫的面汤中滚着大块的红烧肉,哇,瞬间不知道是该吃面还是吃肉!

或许更该捧着大碗,深喝一口汤,滑入肚子内,浑身的困饿仿佛立刻都被赶跑,精神一震。筋道的碳水化合物忸怩着和筷子君相互逃避着,一大叉子下去,搅上一大团,面就这么附带上所特有的浓烈肉香,毫不迟疑地滚进口舌间咀嚼,面慢慢地被嚼化,最后温顺地化作一丝丝米香的沁甜。这时,眼见碗底还留有最后的一块肉块,顿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最好吃的总会念念不忘。在咬下去的一瞬间,果然一如期待的那般肥香入味。

这碗寻常的肉面汤,没想到却不动声色地在撬动舌尖,多少回让饥肠辘辘在午夜凶猛爆发,思之而不得,简直比相思病还要严重一些。

算起来,也已经好多年没吃过这家的面了,那一天拗不过舌尖上的期许,忍不住驱车前往吃面。

又进面馆,冷脸的阿姨早已不知去向,布满时光痕迹的桌角还残留着些许油渣。不见人头攒动,却也谈不上冷落萧条,久久出现的服务员依旧冷到爆棚,抬手点餐,擦桌收钱,起承转合间,不见半滴笑容,却叫人从容自若。再一望价格,好像和十年前一样,丝毫未涨。最重要的是,那面也依旧筋道有劲而美味。

相比这个速食世界,冷冷的削面店反倒有别一番风味,刻板冷漠却永远真材实料,点滴间却全是执着的坚守和最佳品质的呈现。 没有既定的程式化的“真诚服务",没有甜蜜的敷衍和真实的讨好,没有假意的满脸堆笑或者虚伪的笑里藏刀。看似冷淡没有人情味儿的百年老店,一碗面里却盛满了世间的温热。

还是那股浓浓的国营经营范,这一冷一热的面,在这个初春倒也煞是好看。

文/alien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