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好面的正确打开方式

面条总是最接地气儿的吃食

为了一口面条不愿远游的西安人,着实令人尊敬。然而天下有美食,却是不如故乡之美。

好东西朴实又简单,哪怕是一碗简单的面条。

保定的大街小巷都开着许多面馆,大部分都在居民区的附近,平时懒得做饭的人,出来吃一碗好吃的面,也能够有满满的幸福。

面馆儿大都是面积不大,也就放几张桌子,但是面条也要讲究浇头、讲究汤色、讲究面料。这些面馆不用招揽生意,自然而然地拥有许多忠实的吃客。

店家煮好一碗面,浇头菜码你随便吃。

你把豆嘴儿、黄瓜丝儿、白菜丝儿、青椒丝儿往热腾腾的面条上面那么一放,拌上肉酱卤也好,麻酱卤也好,茄子肉丁卤也好,西红柿鸡蛋卤也好,反正怎么放,都能调出一碗你爱吃的味道。

面条沾满着卤汁儿,在嘴里融合到一起,夹杂着偶尔吃到的清脆的黄瓜,甜脆的白菜丝儿,一种豁然开朗的愉悦感油然而生。

无论到哪里,一碗面条儿都充满了人情味儿,最接地气儿的尝到家的味道。

这些不起眼的小店,只有吃过的人才知道

每一次对吃的记忆,也就是你对当时心情的记忆,当时的人,当时的事,当时那个画面,都融入到你对食物的回忆中。

对于面条,印象最深的是华电一校东门对面的成都小吃,是那里的四川凉面。

一直想吃到我认为好吃的面,面条劲道,用料够足,汤头丰满。可一般情况下,都会失望,倒是以前在华电东门对面的那家成都小吃让我记忆犹新。

他家的四川凉面,麻辣里伴着微甜还有花生碎的香,让我回味不已,也爱上了四川的麻辣。可惜物是人非,店面早已没有,味道也只能停留在记忆里。

朋友老贺极力推荐过农大老校区那边的重庆小面,说是很正宗的四川味道。那里每到临近中午,小馆子人气极高,经常是认识的不认识的要一起拼桌吃面。但那味道也再没有我记忆中的四川凉面的美味。

明叔带我去吃过一家苍蝇小馆儿——豆花面馆。极小的店面,七八张桌子,菜式和面也没有太多的花俏和选择,都是简单便宜的吃食。

这里的特色是豆花,蘸料里的油炸豌豆让吃豆花的过程更多了几分乐趣,香香脆脆的口感,搭配着香甜软嫩的豆花下口,那感觉就是口口停不下来。

还有西苑小区那边的一家羊肉泡馍馆儿,是西安当地人开的饭馆儿。他家的羊肉鲜美地道,大块儿的羊肉吃到嘴里也真是让人大呼过瘾。

古代吃货的“做面”之道

袁枚《随园诗话》里说:“余尝谓;美人之光,可以养目;诗人之诗,可以养心。”我倒是觉得,美食之香,可以养胃;面食之味,可以养神。

面条做法各种各样,就名人而言,袁枚、李渔又各有其做面理论。

袁枚认为“大概作面总以汤多为佳,在碗中望不见面为妙。”他最拿手的是“鳗面”。以大鳗一条,拆肉去骨熬汤,汤中再入鸡汁、火腿汁、蘑菇汁,一大碗汤极少量面。

李渔则极反对这作法。他说:“南人食切面,其油盐酱醋等作料,皆下于面汤之中。汤有味而面无味,是人之所重者,不在面而在汤,与未尝食面等也。”他讲究“调和诸物尽归于面,面具五味,而汤独清。如此方是食面,非饮汤也。”

李渔自创“五香面”。

五香即酱,醋,椒末,芝麻屑,焯笋或煮蕈、煮虾的鲜汁。先以椒末、芝麻屑拌入面粉中,后以酱、醋及鲜汁三物混合,作为和面用的水,勿再用水。

拌宜极匀,擀宜极薄,切宜极细。然后以滚水下面,则精粹之物尽在面中,尽句咀嚼,不似寻常夹面者,面则直吞下肚,而且咀呕其汤也。

无论面条怎么做怎么吃,我倒是觉得,一个人吃面的乐趣在于:你能够通过一碗面愉快地跟自己相处,愉快地与新环境相处,而不觉得尴尬。

两个人吃面的欢喜在于,你一碗西红柿打卤面,我一碗肉丁茄子面,俩人浇头换着吃。

在保定,哪里可以吃到一碗好面

每到一个新的环境,我们可以遇见很多人,穿越沙漠的人,在冰上漂泊人,在丛林里穿越的人,在公路上骑行的人……然而我们无法找寻到他们灵魂里所见到的痕迹,无法了解的他们思想里所描绘的记忆。

于是,在前往远方之前,我们需要先关注一下已经看到的东西。

比如说……

眼前这一碗面。

好吧,吃面!

在保定,你可以吃到这些好吃的面哦。

豆花面馆

绽味原汤牛肉面

黄原牛肉面大王

宏生牛肉拉面

饺饵黄牛腩面

一心日式拉面

爱家素面

西安羊肉泡馍羊肉扯面

农大老校区重庆小面

政协小区门口炸酱面馆

我渴望的满汉全席,曾是咪咪辣条大白兔…

前些天,我在食话的第二期跟大家聊起小时候的零食。

那两个晚上,群上各种零食图飞来飞去,那些打马赛克一般粗糙的图片,意外的更让人饥饿感充沛。

恍惚间想起那段短袖短裤配凉鞋,背着书包上学堂的童年时光,那时我们渴望的满汉全席,可能就是咪咪辣条公仔面了吧…

小孩的江湖

记得小时候,小浣熊小当家风头正劲,身边随处可见沉迷于买公仔面集卡游戏的人。从天龙八部到水浒传,每一个主题都像是一部卖座的电影系列片。

上学放学,小卖部前被围的满满当当。有人为了一张宋江吃了三箱干脆面,有人撕拉开一包面后,高声炫耀新的那张卡片,转头把面换给老板。

那一整套的水浒猛将,整整齐齐的108张纸,就是地位和财富的象征。时隔多年,我们在群上聊起这个话题,还有人迫不及待地问:“你攒够一套了吗?”

有时候我会想起阿甘正传里面那句话,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我们打开一包公仔面之前,是否也有这样的迷惑和期待。

这是小孩子的江湖,那时我们也较劲争斗和攀比,可是规则如此简单透明,一回头一觉醒来,恩怨两消。

那些年我们的信仰如此纯粹

群聊时有个女生说起这样一个故事,小时候流行吃奇多,里面会送不同国家的塑料片。总有些国家特别稀少,为了集齐总要花费些功夫,比如希腊。

有一天她得到了一个希腊,兴高采烈地带去班里,恰逢另一个女生的希腊莫名失踪,于是到老师那里告状,最终老师收走了班上所有的卡片,希腊没有了,连滥大街的桂林山水都被一并收走。

我问她,后来那个女生的希腊找到了么,“找到了,有一天那个塑料片从她自己的饭盒夹缝里掉出来…”

说故事的女生一声叹息,吃了那么多奇多,还是留不住一个希腊。

说到这里,我们都默不作声的笑了,之后群嘲四起。那一瞬间仿佛时光流转,一下子回到那个半明不暗的教室,满是涂鸦的木质课桌有点老旧,五星红旗在黑板上闪闪发亮。

群里有人说,那是“专政”的悲剧,但我们依旧会怀念起那个时候,不管是威严的师长、严厉的父母、故作深沉的大队长、甚至只是一条红领巾,我们相信的,便竭尽全力去保护和尊重,即使那是一个我们并不太开心的决定,也总心服口服。

永远不能再被复制的朦胧

“当时我喜欢一个男生,就给他带零食,上课塞一块饼干,下课买一包糖,可是又害怕被别人知道,所以只能给所有人都带了”,有个女生这么说。

也许喜欢这件事情,不论何时,我们都习惯用食物去表达,富有时的法国大餐、成家后的豆浆油条,或者是年少时的饼干和糖,看着你吃下我带的零食,就很好了。

邻座那个扎着马尾辫蹦蹦跳跳的姑娘,隔壁班那个清秀儒雅的小男生,我们曾不懂什么是喜欢,但却喜欢得那么纯粹。我们再聊起那些日子,都不再遮掩,坦荡自然。

我们的满汉全席

有一天,我在家里穿过厨房去拿饮料,不经意间瞥见桌前放着一包干脆面,上面那只尾巴像毛毛虫面包一样的熊,睁着大眼睛看着我。那个时刻,我竟然为这么一包垃圾食品感怀。

小时候,我的妈妈是我班主任,她最抵制的事情之一,就是零食。在她密不透风的管教之下,我要碰到零食相当不易。那时候妈妈有个理论,多吃零食会误正餐,久了就长不高。

长大后,我误打误撞成了一个美食主编,大部分时间里,我办公室或是家里的冰箱,总会有来自世界各地的食材或零食,却怀念起一包干脆面的味道。

妈妈的理论终究不管用,我并没有变成长得玉树临风,但也不再有人管束我的一日三餐。

长大后,我们三餐冷暖多半靠自知,即使冰箱里塞满零食,也顶多偶尔得几句唠叨。那些战战兢兢,对零食充满期待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咪咪辣条大白兔,碎冰薯片棉花糖,果冻汽水公仔面…这些东西,是属于我们童年的满汉全席。

我们为什么会变得无辣不欢?

欲罢不能的辣,其实是一种痛觉

如果酸、甜、苦、甘、咸都曾让我们瘪着嘴,咂咂舌头摇头嫌弃“难吃”。那么太辣似乎总是让人们直接略过对口味的评判,跳脚伸舌头,粗红着脖子喊“太特么辣了”。

因为辣很痛啊!谁还在乎这菜里撒了多少调味料呢?

如果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解释,人类舌尖所能感知到的酸甜苦甘咸是作用于味觉细胞。而辣则是通过一种叫辣椒素的分子受体,直接作用在舌头的痛觉纤维上,和痛觉神经直接连在一起。

所以当辣椒籽在嘴里被咬碎的那一刹那,你能感受到那一粒小东西散发出巨大的能量足以直接贯穿全身。为了抑制放射出的灼烧般痛感,你出汗脸红涕泗横流,甚至猛灌几口冰水麻痹自己,迟迟不敢吞下去。

吃辣这么痛,还是有人对它上瘾。原因大概也不只是辣椒素产生的辛辣感的刺激出内啡肽,内啡肽能减轻辣带来的痛感,又能让人产生一种“running high”的愉快。

从前我不太吃辣,只沉浸在各式白水煮菜和清蒸烧肉的无欲无求里,觉得辣太过刺激又毫无舒适感可言。我和我的口味一样,总想做一个清新寡淡的人,后来却不小心变成了别人言语中的冷淡凉薄。

像是很久没有因为一部虚妄的电影艺术嚎啕大哭,也不再对周遭的不幸愤懑感慨;很久没有在谁的面前拧不动瓶盖,也总是想不到要联系远在家乡的爸妈;我思考了很久的人生,发现也总是无处可行。

因为一个人,我开始吃辣

不过我自知并非性情冷淡之人,毕竟我曾经为了一个人吃辣。

“这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呢?”或许很多人会说。

“我爱吃辣。”

“这么巧,我也爱吃辣啊。”

“太好了,麻辣牛肉水煮肉片剁椒鱼头麻辣香锅辣子鸡香辣蟹麻辣小龙虾,各来一份。”

就是这样,我勉强又乐此不疲的吃完了一顿我以为自己会永远不屑的辣椒全宴。现在想来,当时那一大脸盆铺满干辣椒和花椒的水煮肉片,实在是埋在火焰山里兹啦啦冒着泡翻滚。

我好像还能看到从花椒里被油爆出来四溅的麻辣劲儿,一直溅到鲜嫩多汁的肉片和我的脸颊。干辣椒被的炸的黑红还泛着亮晶晶的红油,就那样堆挤在飘着辣油味的汤汁上。

不过当时我还没吃就憋红了脸,问老板要了一大瓶冰啤酒和三大碗米饭,一口酒一口肉蘸了三碗白米饭就咽下去了。

那顿饭吃的很艰难,但要不是这样硬生生的撺掇出一个巧合和缘分,我以后也不会爱上吃辣了。

这确实不是什么了得的事情。

那天夜里,我也只是多跑了几趟厕所,又喷不出在胃里闹腾了一夜的焰气,只得扶着墙努力挤出各种岩浆、火焰、烟花、刀剑、仙人掌和燃烧弹。

不过快虚脱的时候瞥到手机里亮起来的微信讯息,还是笑了。我这么努力的吃辣,不就是为了走近你。

是啊,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不会改变的东西,那一定是改变本身了。

我想成为你喜欢的样子

前些天的深夜,和朋友走着夜路扯淡。他说:“我从来不吃辣,你看我长成这样,头发容易冒油又满脸疙瘩痘痘,不想变得更丑。”

顿了顿,他继续推着自行车低头叹到,不过如果她要吃,我愿意为了她吃辣,变丑也没关系。

我大概也想不到有什么比变成对方最喜欢的样子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TA在我的眼里那么美好又弥足珍贵,以至于我看到自己无法吃辣都显得脆弱和不堪。爱上TA的时候,我不再寡淡无味,不再计较得失,也不再随波逐流,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为更好的自己,因为只想着成为被TA喜欢的自己。

如果我曾自诩是个原则的人,那我的原则大概就是爱你。

不过后来,我们日渐远行,那一段时日我便不太吃辣了。因为不管我强行装逼塞了多少辣椒在嘴里,我还是会在夜里拉得虚脱。

如果身体上缺少的吃辣基因是超乎情感的冰冷理由,那我们为此作出的改变就显得尤其未知和无力。

就像你当初浑身动力地拾起爱与厨房,这些最后大抵都只让你学会了更多的花式烤饼干技巧,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意义。

不过好在,最后我一个人吃着的翻滚着辣椒油和浓汁赤酱的麻辣香锅时,还能告诉自己,我所能做的努力我都做了。

吃辣,只要开始第一口,就无法停止

我还深刻地记得那一锅麻辣香锅,里面有土豆片火腿肠培根牛肉片五花肉大虾嫩笋金针菇嫩藕片各种花丸,被水焯过以后来出来控干,又用大火爆炒。

食材包裹在香浓的麻辣底料里,我猜还舀入了两大勺豆瓣酱,再加上撒满菜面的花椒八角桂皮干辣椒。隔着热气我都能感受到它们在红油里爆炸跳跃的画面,还有溢出来的花椒香。

光是这调味料我都有拌饭干吃的欲望。最后和着一锅丰富的蔬菜肉类用力搅动,撒上花生碎末和孜然粉,香气扑鼻滋味浓厚,辣味大概给这些食物富于了新的生命和灵魂高度吧。

端上桌的麻辣干锅在我大辣的期盼下,终于印证了那句山丹丹那个红艳艳——放眼望去大好河山一片红,一直映的我觉得两颊开始发烫。

起初第一口我先夹了片肉,那时候还能尝到肉汁的香味。等到第四五口的时候,只觉得从舌尖到喉咙都正经历火燎,一直掠过唇齿烧进胃里,好像俄罗斯战斗机在轰炸扫射我的舌头,除了辣我再也感受不到丝毫其他酱汁了。

大概因为痛感总是让人更深刻吧。

一顿香锅下来,除了满嘴的辣气和遗留的疼痛,关于藕片的清脆、火腿肠的丰满、牛肉丸的多汁,我都没有记忆了。

痛常常弥盖了我们同时期的快乐与轻松,最后我们流着泪斥责过去的种种,也忘记自己努力时的满心欢喜了。

可是我又无法停下,吃辣么,只要开始第一口,就只能靠着一口一口急切的吞咽来维持那种火辣的焦渴。一旦停下来,就会充满巨大的空虚,又会发现那股辣劲若不以痛治痛便会更放肆了。

和太多事情一模一样,我们常依赖着生拉硬扯出来的甘愿和表达,用力拼命维持一种满足和安全。用力过度的爱,往往违背了爱本身的舒适和情愿。

什么时候,我们开始这么疲于让自己快乐呢?既然吃辣曾让我们如此痛楚的话。

可我们总不能不碰辣,如果欢愉总是因为感受过痛苦才存在。

人本身大抵就是一团杂乱的欲望,痛苦也仅仅来源于欲望的满足和不满足,欲望满足的空虚,或者得不到满足的焦虑。

就像辣这种神奇的食物,吃了痛,吃了不吃更痛。

所以免除痛苦本身,就是个最为真实的伪命题吧。

只不过,我可能很久都无法忘记那一顿让我憋出眼泪的麻辣干锅了。

听说这道高颜值甜点,能让你尝到雨滴的味道 | 吃学英文

这看起来像一团水的小点心,你猜它的名字叫什么?

这个能够召唤少女心的甜品,名字叫做Raindrop Cake(雨滴蛋糕),在日本也被称作“水信玄饼”。

摇摇晃晃的雨滴蛋糕是由纽约的一个甜品师Darren Wong制作的,配料只有两种——矿泉水和琼胶(一种类吉利丁片的物质,由海藻提取),而灵感则来源于日本的水信玄饼。

信玄饼,是日本的一种传统点心,最初是由糯米粉做成软年糕后,沾上黄豆粉吃的。后来日本的一个菓子匠用琼脂代替糯米粉,制作出了这像水晶球一样剔透的“水信玄饼”。

传说最正宗的水信玄饼需要用日本赤石山脉的水所制作,取泉水中的天然甜味。而且属于“季节限定”,每年只在6-9月有售,成为人们夏季消暑的清凉选择。

你有多想去戳戳它?

相信水信玄饼的自白会是这句话:“我最摇摆!”

虽然它看起来是很容易破的,实际上它像果冻一样要切开来吃。但你不能光欣赏它的美貌,还得抓紧时间吃到肚子里——水信玄饼暴露在室温下半小时就会融化。

 “这有点让我想起,一条小虫子喝叶子上露水的情景。” 

Wong告诉Buzzfeed的记者:“很少有食物能让一次性让人联想到这么多有趣的情景了,这也是一开始这个甜品吸引我的原因。”

吃起来是怎么样的呢?

 “它尝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雨滴!”甜品师Wong说。

水信玄饼如果单吃,大多数人会觉得太过清谈,加上入口即化的口感,真的跟喝水没什么两样。

但若是配上烤得香香的黄豆粉,再淋上浓稠的黑蜜,就是另一番感受了。才刚感受到那美好的香甜,黑蜜和黄豆粉便随着水信玄饼一同滑进喉咙了,让你忍不住再舀一勺。

 “对于我们这些’异乡人’来说,品尝水信玄饼是十分有趣的体验。”Wong说“美国很少会出现这么不加修饰的甜品,当我发现在美国吃不到它的时候,我就决定自己来弄。”

简单,但要做出完美的水信玄饼并不容易,水的选择还有吉利丁的比例,都需要无数次的调试,才能达到那完美的“晃晃悠悠”状态。

Wong在厨师论坛上花了大量的时间去搜集资料,找出最能做出雨滴蛋糕的原料。光是在实验上就用了数不清的吉利丁片和琼脂。

“最大的难题就是怎么储存并运输这些易碎的东西。”Wong说。“每个水信玄饼在送到客人面前之前,都要被妥善保存好在它的’茧’里面。”

看看吃过的人怎么说

水信玄饼现在在布鲁克林的Smorgasburg有售,售价8美元(约合53人民币),大众评价毁誉参半。

普遍的反映都是它看比吃好。

“我可不会花8美元去吃这个,但还是建议至少试一次过过瘾。” Instagram上的一位用户评论到。

“也就跟水一样的味道。” 

“看起来像隆胸硅胶。”

很多人说,这个水信玄饼其实就是一个透明的果冻,但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错了!它并不是果冻。

是的,它的确是粘糊糊的。是的,它也很“摇摆”。但只要它进了你口,它瞬间融化成水。它甚至不会破开,似乎就是直接在嘴里就溶解掉了,真的就像吃雨滴一样。

 “我的第一反应是大写的懵逼。” 一位好奇的女生在第一次品尝时说。

这款甜品的另一个卖点在于“零卡路里”,因此,受到很多明星的追捧。

小清新+性冷淡+小活泼,一次满足你N个猎奇欲望。但其实说到底,它不过是一坨凉粉而已。

冲着这颜值,吃白凉粉我也心甘情愿

即便如此,美好的食物也总会让人心生欢喜。不少人就渐渐改变传统的配方,做出的水信玄饼也越来越令人赏心悦目,仿佛一口就能把整个夏天吃进肚子里。

盐渍樱花水信玄饼

桂花水信玄饼

玫瑰水信玄饼

金箔水信玄饼

花瓣水信玄饼

草莓水信玄饼

如果你也爱上了这道清新的小甜点,不妨尝试一下哦。

没有什么是一碗肉丸粉解决不了的

那种不起眼的老店,才最吸引

现在是深夜十点半,漫步在港河边上,马路对面的肉丸粉店一字排开,大钢锅里通透的肉汤在咕噜咕噜的翻滚,边上零散摆放的四方桌上坐满了深夜里依旧出来解馋的夜猫子。摸着反应剧烈的胃,小聪径直走向经常光顾的老店。

在那明显饱经沧桑的掉漆招牌底下,是仅有十余平方大的店面。一位与小聪母亲年龄相仿的老板娘正在一群大大小小的钢锅堆里熟练地摆弄着手中的筷子和勺子。

“阿姨,给我来三颗肉丸河粉,多葱,多鱼露。”

还没走进店门,小聪就冲着正在忙碌的掌勺大妈喊道。

老店里没有空调,屋内的老吊扇不仅转得慢,还按节奏如有旋律一般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小聪挑了张靠门的木方桌坐下,从肩上卸下那装满复习材料的书包,摸了摸早已饿扁了的肚皮,托着腮帮子盯着忙碌着的老板娘。

河源客家肉丸子和传统的广式肉丸差异颇大——除了体型上有足足半个拳头般大小,用料上也是下足了功夫而且各具特色。

为确保肉丸的新鲜和口感,老店每天只会做大概300颗的肉丸。老板娘每天清晨,都会去到农贸市场,挑选上等的猪前腿肉,加入胡椒和鲜鱿鱼,用三厘米粗的两根铁棍全手工打制而成。

先是用混有大量胡椒的山泉水煮至七成熟,捞起晾干后放入冰箱存着,剩下的肉汤便可作为翻煮肉丸和最后勺入粉中的美味汤头。

累的时候,你的胃会为你指引方向

在十五分钟之前,小聪才刚刚下班。三小时高强度的培训和一个多小时的来回车程让小聪脑力和体力都受到了严重的透支。

“到站了!到站了!赶紧醒醒!”

叫醒小聪的,是师傅那略带外地口音的召唤。揉了揉费力撑开的眼皮,小聪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公交车的最后一排站起。

双手提起身旁那重得要命的背包顺势穿过手臂划上肩膀,拍了拍裙子上的皱褶,独自一人穿过空旷的车厢,踏出车门。

小聪毕业一年,托家里的关系毕业时顺利在老家找到一份会计的工作,虽然工资不算多,但日子还算是过得挺自在。

上个月,在父母的督促下小聪参加了公务员考试,没想到就进了面试环节。为了弥补“先天”准备的不足,上周她报了公务员面试培训班。

每晚下班后独自搭公交车到市里头上课,然后再搭末班车回到自己所在的镇区休息,第二天一早就爬起来回公司上班,日复一日。

借助手机手电筒微弱的灯光,小聪穿过漆黑的公交总站,踏上了河边上的游步道。五月山城的夜里,远方山谷间吹来的凉风吹拂着平静的河面。

今天是小聪连续第五个夜晚出现在这里了。原本只是在河边漫无目的地踱步,每晚却像受了什么蛊惑一样,最终都会来到这家夜里闪着昏黄灯光的河粉店。

没有什么是一碗肉丸粉解决不了的

“还是用肉汤来煮粉,没错吧?”

老板娘将三颗半只拳头大小的肉丸放入翻滚的肉汤,转过身来询问小聪煮粉的喜好。

“没错,就是这样!”小聪爽朗地回答。

煮粉有两种做法,一种是以山泉水煮,一种是肉汤煮。小聪一向偏爱以肉汤煮制的河粉,却不知缘由,便只好求助老板娘了。

老板娘告诉小聪,河源客家河粉是用米浆做的,厚度适中但比传统的广式河粉稍厚。若用山泉水可以保持河粉顺滑而不粗糙的口感;而肉汤浓郁粘稠,煮出来的河粉味道更丰富,口感偏软。

老板娘加大了钢锅底下的炉火,抓了抓身旁面框子里的河粉,掂量了两下,将一大束米白的河粉放入煮面专用的肉汤里。

那个比她脸还要大的面网子,在她的手里快速地在翻滚的肉汤里上下倒腾了几下。原本粘成一坨的河粉充分散开煮熟,便可用面网子一网打尽全部捞起。手腕以巧劲抖动,沥干水分后倒入桌子上的白瓷大圆碗里。

如同精密计算过一般,老板娘提着面网子转身,在刚刚煮肉丸用的肉汤钢锅中,将三颗大肉丸勺起,一同放到大圆碗中河粉之上。

随后,老板娘端着大圆碗走到调料桌前,葱、姜、蒜、胡椒粉等依次加入,还有她家特有用鱼干磨成的粉,以及滴上几滴鱼露。

最后浇上一勺滚烫的汤头,一碗招牌肉丸粉就这样完美地端到了小聪面前。

时针划到十一点,店里的老式摆钟叮咚作响。

面对这样一碗热腾腾的肉丸粉,三颗几乎一样大的肉丸挤满了整个大圆碗,早已饥肠辘辘的小聪毫不犹豫地提起筷子便是一轮的狼吞虎咽。

就如其常言道,没有什么是一碗肉丸粉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两碗。

有什么等我嗦完这碗肉丸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