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和草莓,才是人生的真谛

突然爱上草莓是在二月从哈尔滨回成都之后。

以前呢,我最爱的水果就只有两个,一个西瓜一个芒果。西瓜一个等于米饭六碗,易胖。芒果止血,女生总有不方便食之的时候。我不得不小心翼翼收起那份喜爱。

那是我第一次去哈尔滨,在水果店偶然看见了草莓君,红的刚刚好,不及玫瑰的璀璨,却胜荷花明艳。路旁皑皑白雪色,偶见这样温和的颜色,心中也不免歆喜,想捧起咬上一大口。

去梗,洗净,滤水,和糖。看着草莓放在玻璃的器皿里,心里就是那个美呦。拿起叉匙连着扎了好几个一起放到嘴里,完全没有想象中幸福的感觉。可能因为是在北方吧,完全没有草莓应该有的味道。就连放了许多白砂糖来腌制也盖不住只有白水味道毫无口感的草莓。

年少时,觉得草莓和菠萝都是酸得牙疼的水果,心中一直将它俩摆在可爱可不爱的尴尬位置。经过哈尔滨之行这么一折腾,算是把草莓判了死刑了。

回到成都,老王还是嘴馋,跑去超市又买了好多水果,其中便有草莓。我看到那些红红的小果子还是忍不住觉得失落,我真是个记仇的坏人。

老王说,请使用正确的方式食用草莓。绿色的盘子,配上红色的草莓,再淋上酸奶。这颜色看了就让人喜悦。我正想再给草莓一个机会,让她更改在我心里的印象,拿起叉子正要吃,老王又说家里的沙拉酱用完了,只能用酸奶代替了,估计也不打紧。

果然没让我失望,安逸,巴适。恰到好处的糖分,水分,甚至连上面的小芝麻都可以颗颗咬碎,抱着酸奶浓稠的质感,清爽的口感,幸福感又回来了,我就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儿。

人这一生也可能像草莓一样有难吃的时候,也有好吃的时候,但这都是人生。生活一定是苦的,能苦中作乐才是智者。还有,能同你一起把生活过得有色彩的人毕竟也是少数,就像老王。

路遥马未亡,来日方长。

文/黎暮生
图/Ayaaa  循CC协议使用

吃面的艺术之泡菜拉面

家里的干粮都是堆积到厨房的某一个角落里,而泡面,总得备着几个“牌子货”,懒人也需要偶尔在泡面的味道里徘徊。冰箱里的少许青菜也静静等候着我哪一天的心血来潮。

每每休息日时间,懒到不想洗脸不想换衣服更别提出门觅食了,饿到不行就搜刮家里残留的饭羹。要是没有呢?那,只能来个泡面了。

偶然一次在网上买的泡菜拉面,带着有点劲的面让我彻底地拜在它的裙底下了。以前是不得已才吃泡面,现在却搜刮理由去吃泡面,即使刚刚肚子才吞下了一碗花旗参炖乌鸡,嘴巴里还有浓郁的花旗参的香气在。

这不,说想吃就得动手。吃火锅得特地准备一大盘香菜的我,吃泡面当然还是少不了香菜,先洗几根香菜备着。上次po了泡面在空间,有朋友留言说我煮的太烂了,问我是水煮开了才放还是和着水一起煮开的。而这次,换了个方法,和着水一起煮,虽然在我看来这两个方法没什么区别的地方。

拉面不比普通的方便面,要煮多两三分钟才能逼出拉面的劲道,水滾了,放入酱料包和泡菜包,本来还寡淡的拉面一下子就红扑扑地散发着醉人的泡菜味。翻滚吧,拉面。

最近在看《有道理的爱情》,女主喜欢拉面里面放鸡蛋,还与男二争执了一番,说这样子才是正宗的拉面。看着这汤水快要溢出锅时,敲入一个鸡蛋,关火,再洒上香菜。红黄绿的相伴在一起,仿佛就是一幅艺术品,拉面、鸡蛋、香菜是颜料,水是底色,在锅里作画,自己充当着自己的梵高……

在接近100度的汤水里,把鸡蛋搅拌一下,原本还玲珑剔透似月儿的鸡蛋,在筷子的带动下慢慢的渗入到拉面的每一个地方。

而此刻,阳光底下的我,坐在阳台边的躺椅那,慵懒的伸着腿,“吸吸”喝着辣而上瘾的汤水,嚼动着拉面,还带着清香扑鼻的香菜,顺滑般的鸡蛋。周六的午后,简单而美好。

对于我这种直接把鸡蛋敲进滚烫的汤面里的做法,猴哥觉得这太思密达化了,他接受不了,他还是习惯先炒个荷包蛋出来,再轻轻地放在面上面,让它吸收着面香的蒸汽……但是,如果吃腻了荷包蛋,换一种吃法也是棒棒哒~

文/MISS猫在广州
图/Elsie Hui  循CC协议使用

沙县小吃的岁月

大概五六年前,我所在的南方某沿海城市被一种名为“沙县小吃”的外来馆子席卷了,来源于福建三明,不是连锁品牌,却比连锁店推进得更迅猛,其星罗棋布的程度使得“沙县”一举成为小区附近的标准配置。我们跟熟人踏进店门,临走时又望一眼门口的“沙县小吃”四个字,捧着肚子满足离去,用自己的舌尖结识和记住了这个实惠的品牌。有时踏进一家“沙县”,灌入双耳竟还有浓重的四川口音,端上餐桌的炒饭飘着爆香的辣椒味,蜀人开餐馆不标榜自己是地道川味却挂上了福建品牌,着实有趣。

好吃又便宜才是生命力。周末家中无人,懒癌发作不愿做饭,吸溜一碗三块五的口感浓郁、色泽油亮的花生酱拌面就能管饱一下午。有时周末晚上从图书馆出来,吃一碗热热的牛肉汤面,细爽筋道的面条,青葱香汤水鲜,如果是冷天,再叫一只肥美的酱兔腿,呷口汤,啃口腿,兔肉非常细嫩呈丝状在口中散开,嚼两下就化了。埋头吃,不多久整张脸上便都氤氲了温热的袅袅雾气,再是全身热流通透,解乏提气,吃饱喝足给男朋友发一条斟酌上五分钟的短信:“我吃完了,准备回家去了。”不久,手机便震起来,收到一条“好的,路上小心。”乐呵呵地捧着手机踏上回家的路,外头呵气成雾不觉冷,吃完一顿大餐花去二十元找来二元,正好坐公交车。手机又震,“你在干嘛?”斟酌五分钟,回复道:“我在公交车上消化,哈哈哈。”

“沙县小吃”的口味横跨了中国的山川大河,容纳了万千的酸甜苦辣。高二下半学期,学业压力逐渐大了起来,多半是来自父母和师长的期盼,天气转热,燥得很。屋漏偏逢连夜雨,用于嚼兔腿吃兔兔的大牙又光荣下岗了,保守治疗后,一时之间只能与土豆、内酯豆腐、茄子等软绵绵的食品为伴。学习进度不能落下,但身体状况已经入不敷出,体重从整整一百斤到九十四斤,仅消四十五天时间。后面的故事大家都能想到,没错,又是学校马路对面的沙县小吃挺身而出救了我(还要感谢葡式蛋挞、猪肝炒面、皮蛋粥、酸奶和土豆泥,你们也是我战斗路上的坚定后盾)。

馄饨面是一种很有包容能力的食物,这不是一种创造,而是一种完美的融合。豌豆大小的猪肉馅包覆上极薄的皮子,煮透后在汤碗里悬浮像一条金鱼摆动尾鳍,透过皮子上的皱褶,可以看到馅里包裹的嫩姜粒和虾仁丁。舀一枚小馄饨送入口中,舌尖轻轻抵几下上颚,馄饨散开,汁水四散,然后便缓缓滑入喉部。这面更是恰到好处,中筋面粉稍加醒发,手工制作,现抻现煮,丢入滚沸的汤锅中,等上两三分钟变可以出锅,口感顺滑极了,可以自行添加香菜末、蒜末、雪菜丁、榨菜丝、辣椒酱、酱油和醋等佐料增加口感。

这对于几乎失去咀嚼功能的我而言已经是一道硬菜。我总结出的心得是“热吃馄饨温吃面,最后喝汤”。一碗冒着热气端上桌,什么佐料都不添加。最起先,面还没有和汤浇头完全融合,先吃馄饨。馄饨个小皮薄,轻轻吹几口,趁热吃暖身开胃又不至于烫嘴,待到面和汤汁彻底混合,并且温度降至入口适宜,此时味蕾已经被调动起来,再大口吃面,最后喝温热的汤水解腻润喉,长出一口气,伴着喉中发出低沉的“啊————”嗡嗡之声,则代表吃得满足,最后道一声“爽!”。

小馄饨也叫淮饺,是江淮一带的名吃,而拉面据传出自山东福山,有意思的是,这两样原本相距万里的食物今天却被闵中的福建人慧眼巧手融合成一道主食——馄饨面,并且以“沙县小吃”的名义遍布到各个城市的角角落落,这并不仅仅是一种灵感和巧思,更称得上“沙县小吃文化”的兼收并蓄和包容的胸怀,好似两人从偶遇到畅谈,求同存异, 最后结伴而行共同成长。“你在想什么呢?”“我们过会还要不要回图书馆吗?”

现今,“沙县小吃”逐步被“兰州拉面”、“黄焖鸡米饭”、“大娘水饺”蚕食了份额,形成分庭抗礼之势。不知道包罗万象的沙县小吃会如何应对呢? 有次走入一家沙县小吃,墙上张贴的菜单上赫然写着,干锅焖鸡盖浇饭……

文/小范长大变大饭
图/David Strand  循CC协议使用

海底椰百合蜜枣银耳羹——柴静的穹顶之下有感而发

像有着精确分工的工厂一般,社交网络把人们的生活分割成几个不同的圈子,如大学同学圈、工作圈、亲人圈、美食爱好圈、摄影爱好圈,平日里这些圈子像是几条永不交汇的平行线,依照各自的节奏自在伸展,而就在一夜之间,各个圈子的话题全部变成了“穹顶之下”,柴静、雾霾,变成了出现频率最高的词语,平行线被某种不知名的力引向同一个交汇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这种推送的东西很是抗拒,所以至今也没有打开视频来看,但这种类似于营销手段般的“重复再重复”还是将雾霾和环境污染之类的词汇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早上在厨房里做早餐,无意间往窗外一瞥,灰白昏暗的天看得我心里一惊。太阳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空气有一种很粘滞的不清爽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鼻子也觉得不舒服起来。顺手拿起手机,找出早上在朋友圈里疯转的2014城市空气质量年报的城市排行,选择了离家比较近的邯郸市进行查询,全年252天空气污染,全国排名第五,越看越心惊。顺手翻看了下朋友圈,关于这个话题的讨论依旧热火朝天,有学术帝从传播学、营销学手段分析事件传播的原理及路径,有愤青对柴静进行深挖、抨击,还有的转而抨击那些针对柴静的人。越看越觉得不舒服,索性丢下手机准备搜罗点材料熬个糖水喝。柜子里还有一包海底椰百合蜜枣银耳羹,把银耳取出用凉水泡上,回客厅拿起看了一半的书继续看。

“咳咳……”从弟弟房间传来很剧烈的咳嗽声,听得我嗓子也痒痒的,忽然想到身边有很多人都有着或轻或重的鼻炎或咽炎,但因为太过习惯,竟也不以为意了。家里空气质量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近几年尤其严重,去年和前年冬天都遇到了连续的严重雾霾天气,最严重的时候根本没办法开车。但即便是这样,大家也只是短暂地感慨一下空气变得越来越差,之后生活仍在继续,大家该抽烟抽烟,该开车开车,好像一切都和自己无关,或者说感觉自己面对越来越恶劣的天气也无能为力,而我,好像正是这些不自知的人们中的一员。在说起越来越差的天气时,我们比谁都愤慨,还不忘开句玩笑挣大钱之后要移民,而说过之后,我们有比谁都更能诠释什么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银耳泡了一个小时以后,体积变大了一倍多,浸在水里活像一枚随波摆动的米白色珊瑚。将底部暗黄色的根剪掉,掰成小块,放入砂煲里。海底椰,百合,蜜枣和莲子也都放进沙煲,然后加入两升左右的凉水,大火烧开,之后转成文火慢慢煲。海底椰、百合、银耳、莲子、蜜枣都有着滋阴润肺的功能,在水蒸气氤氲的厨房,透过厨房的窗户看着灰蒙蒙的天,有种将坏天气隔绝在外的错觉。熬煮了半个小时之后,空气里开始飘荡一股淡淡的银耳香气,砂煲里传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盯着冒着水汽的米白色砂煲,恍然间自己仿佛变成了正在施展魔力的女巫,而砂煲里不断翻滚的就是能将平日里吸入的脏东西全部排出体外的魔法水。

随着熬煮时间的增长,香味越来越浓,从果篮里取出一枚雪梨,用刀切成小丁,加到砂煲里继续熬煮,用勺子稍稍搅拌了下,能明显感觉出汤汁已经变得粘稠,胶质满满的感觉。盖上盖子继续熬煮半个小时也就差不多了,关火后借着砂煲的余温又焖煮了十几分钟。等到砂煲内慢慢安静下来,取一个玻璃碗,小心舀出一碗,停止沸腾的糖水显得更为粘稠,银耳变成了一簇簇盛开的花朵,百合和莲子都变得白白胖胖,蜜枣也变得饱满起来,一丝丝的果肉都透着蜜意,而加入最晚的雪梨果肉也已被煮成了半透明状,浸在半固体的汤汁中显得萌态十足。

我不太吃糖,就没有加冰糖之类的来调味,不过蜜枣中的糖分已经完全渗入了糖水中,雪梨中的果糖也是一种天然的调味品,所以即便没有额外加糖也已经足够清甜。今天气温不算太高,糖水的冷却速度很快,冷下来的银耳羹在食材本身的胶着作用下,变成了一种如啫喱般Q弹十足的状态,甜度也有所增加,蜜枣的香气也一点点凸显出来,就这么一勺勺地喝完了一整碗糖水,整个人都变得舒服起来。

在网络环境中,我们很容易陷入网络非理性的状态,即便是存在已久甚至习以为常的问题,若是声势浩大地被提出,人们还是很容易变得不镇定,变得恐慌,不过这种非理性状态也总是很短暂,下一个问题提出之后,人们可能很容易就把穹顶事件忘掉了,而下一个问题出现的时间可能是一周后,也可能是一天后,所以在抗拒的同时,我也暗暗希望这次的事件能真的引起大家的持续关注,不管这其中是不是涉及了情感营销,是不是有人从中得利,毕竟这是我们共同拥有的天空,是与我们每一个呼吸都紧密相关的事情。或许事情不可能快速解决,那也没关系,如同慢火煲一锅银耳羹一样,用心熬煮,耐心等待,一切总会变得越来越好的。

图&文/丫米的小确幸


泰式鲜虾河粉

镇上有一家泰国菜,刚来这个地方生活的时候和朋友去吃了一次

“差评”。

后来就不去了。

直到有一天,试了一口舍友口中“好吃到爆棚”她连吃了一周每天中午点同一样,完了再打包一份当晚餐(神了) 的泰国菠萝鸡肉炒饭。

……..

……..

……..

……..

好吃到飞天!!!!!!

服!!!!!!!!!!

然后我就扎进了她这个“神了”的模式,去了好几次,点同样的东西,屡试不爽。

餐厅的两个招待眼熟我的舍友(因为她有一阵子定时定点 同一套路的点餐模式)她和我们去吃,用和我们不同的餐具,面前有一个别桌不提供的带花边纹路的餐巾盒。听她说,这叫———–“特别顾客。”

我是她介绍过去的,于是招待也眼熟了我。两个招待,一胖一瘦,性格极好,搭档间默契十足。(不止指体型!)

我有时一个人去,推开餐厅的门,门把上挂着的小铃铛,你一推开门,它就“铃铃铃”清脆地响起来。然后我径直走到常去的位置——一个靠内的二人座的小方桌。胖胖的招待笑脸盈盈地迎上来,“HelloMadam@$%^&*^&&^&”叽里咕噜叽里咕噜一大串泰国口音的英文开场白(次次一样!!!),然后我把它自动调成“你好呀姑娘你好呀 又来吃饭了呀姑娘”。点完主菜,不用我说,胖胖的招待就知道我会点泰式奶茶,加少许冰,菜要加辣。

成了一间餐厅的熟客,或者路边小摊贩的大妈大叔亲切喊话的老朋友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举个例子(神了),比珍珠还真的例子,不带吹牛逼的,来自我弟。(亲生的)暑假我回家,太久没有吃家乡的早点,小区门口有一家口碑很好的店。

下楼吃。

早点还没端上来,做买卖的那一家子就开始和我闲聊了。

“姑娘,你回来啦!”

“。。。。。??”,“阿?”(我确定我才刚回去不久╮(╯▽╰)╭)

“你们姐弟俩长得还挺像”

“嘿嘿…”(干笑)

然后隔了几天,我再去。那家是从早上卖到中午,下午收摊休息。我去吃午饭。

“老板,给我来一份。不要蘑菇,在这里吃”,“谢谢!”

然后转身找位子坐。食物上来的时候,我埋头吃。老板一家人坐在我边上吃他们的午饭。

一家子开始和我闲聊。

“姑娘,你弟弟最近生病啦!”

我说,是啊(那时我弟弟皮肤过敏,忌食)

然后补了句,你怎么知道!

然后老板的爸爸说“你弟弟来告诉我们啦,说最近都不能来吃了,叫我们不要给他留了”

接着老板自己说“他每天中午都来这里吃,经常交代我们把最后一份留给他”

我听了 想笑 又不知笑啥。

然后,嗯,老板的媳妇说“你弟弟这周六去补习啦?”

我说,是啊。(我不想问你怎么知道了!)

接着老板自己说“他在学萨克斯,每周六都背着那个玩意去呢!”

然后我惊呼“是吗!我都不知道!”(我是亲生的….)

最后老板低头看了看手表,语气带了点淡淡的忧伤说:“他今天看来是放学慢了,平常12:44就到了”

我。。。

我。。。

我竟无言以对。

在我受惊的时候,我发现,远处,骑着山地车,穿着校服和运动鞋的男子,我猜

他是,我弟。

然后我低头看时间,

12:45,

陷入了沉思。

……

……

……

是…….

真…….

爱…….

服!!

…….

所以我说,跟卖食物的生意人混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分分钟能把你亲爸亲妈亲哥亲姐亲弟亲妹亲XX甩出几条街。

我有时常在想,

美食是孤独时的 一个拥抱。

它刺激你的味蕾,填补你的肚子,饱食感带来的不仅是心情上的愉悦,也悄悄地提醒你,

你是作为这个世界上一个有“存在感”的东西。

你可以决定想往哪个方向走,决定想去哪家餐厅,决定点什么菜,决定自己偏好的口味。

决定想要留下,还是打包,决定想要一个人享受,还是约上朋友扎堆。

所以说吧,大的事件也许无能为力。

但你可以决定 自己的筷子,要伸到哪个地方。

大的圈子吃不开,就去混那些明明“萍水相逢”,却天天惦记你吃饭了没的人。

“姑娘,回来啦?”

“回来啦。”

图&文/公众号愉快的水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