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吃货的精神故乡
有一个笑话这么说的,男人在小时候亲妈养,和结婚后老婆在身边的时候,最容易发福!内心从容,嘴巴却毫不放松的生活,恐怕不想长胖还真的是难事。但从某种意义来讲,这就是家带给人的舒心吧。
我们讨论了很多次家的味道,我一直不知道怎么描述,直到看到这篇文章,我决定这么描述:家的味道,就是吃胖了都舍不得停下的那种。今晚,在大家忙碌的年末,让我们一起,温柔的回想家的味道吧。
——深夜君
- 正文 -
我对于味道的眷念,起源于我的父亲。父亲出生的那个年代,物质匮乏,家里五兄弟带来的经济压力,让他早早的走出家门去奋斗。
十七八岁的时候,他去搬大石,如今看着这个已为人父的男人,想象着他少年时,就将生活的巨大压力,化作肩上手上的石头,这是生活的苦味。再后来,他在熟人的指点下,开始学炒菜做厨子,于是,故事的味道开始丰富了…
浓烈快炒,刹那间作出的美味
初学厨艺的父亲,经历过所有初入行的人都必经的艰辛,万事开头难,但他终究学有所成,开始在厨房掌勺。
那个年代,打工一族的伙食,多半都是路边大排档小饭店里解决。猛火起,油盐下,锅铲翻,浓烈的油烟后,刹那间呈现出的美味,没有太多讲究,却是实实在在的诱人。
当时生意红火,父亲忍受了所有人对老式厨房油烟与火气的恐惧,一点点磨练自己的厨艺。他会做很多菜,糖醋排骨,鱼香茄子,或者普普通通的炒青菜,虽然每一样都很平常,却每一样都美味。
后来时代变迁,大排档盛极而衰,父亲也换去了别的地方做厨子,直到收获满满才重回家乡。此时,故事又多了一个人,我的妈妈。
家的味道,就是吃胖了都舍不得停
大概有爸爸这个厨子的帮忙,加上本身的天赋,妈妈的家常小菜,甚是拿手。在生下哥哥和我以后,因为不舍得放弃自己的厨艺,父母打点行囊,去广州闯荡,将我与哥哥,留在外公外婆身边。
直到五六岁那年,我与哥哥也被接来广州,小时候记忆模糊,彼时的生活,在时间的洗刷后,都成了一个个剪影。我记得他们白天忙碌的身影,和老顾客嘘寒问暖,和新客人招呼谈笑,而我就在一旁玩耍,在人们赞不绝口的美味中,一点点长大。
他们的艰辛换来童年生活的圆满,同时“圆满”起来的,还有我的脸。什么叫家的味道,我想就是能敞开了吃饭,胖了都舍不得停下。
自家人的味道,是漂泊时的灯塔
我常常往返老家与广州之间,老家的田地,如今还在。想起孩童时,天微微亮,阿姨便拎着篮子拖着我的手去田里择菜。清晨菜叶上挂着的露珠,是田里的珍珠。有时跟着阿姨去摘笋,无论新鲜入汤还是晒干腌制,都带着乡土的纯粹。
那时的早餐,多半都是白粥,配上新炒的青菜,或者自家腌制的萝卜干。有时卖面包的阿叔吆喝声路过,餐桌上便会多一份那个年代少见的面包,足以让一个孩子欣喜半天。
客家人的糕点繁多,不管是祭祀的台面,还是平常吃饭的餐桌上,人与神在味道上达成了共识。嘎哩粄,菜粄,捆粄,雕及粄,酿薯粉豆干等等,这都是客家媳妇的看家本领,对我阿姨来说,自然也是拿手活。
乡村的菜市场,虽然粗糙,却是人间烟火的精妙舞台。少年时最爱的是粄汤,也叫汤河粉,配上当地特色的肉草,肉丸特别好吃。市场还有卖炸鸡炸豆腐卷,外酥里嫩,终究变成乡愁的一部分。
家是哪里,是我出生后离开又常常归去的乡村,还是承载了父母艰辛发展的都市,其实这个答案,已不再重要。那些来自家人的味道,终成漂泊时的灯塔,这些味道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文 / 陈格子晴
图片 / 百度图片、花瓣网、新浪微博
BGM / 儿时-刘昊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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