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不停转着手里的手柄。转一圈,那口黑色的老锅就轻哼一声,一人一锅配合的非常默契,很有节奏。
我是个嗜甜如命的人。真正吸引我走过去的,是那口老锅中飘散出来甜甜的温热香气,尽管这香气在凛冽的寒风中一点也不明显,但它已足够触动我的神经。
我向她走过去,告诉她那一锅爆米花我要了,然后把钱递给她。她接过钱放进口袋,没有说话,那口老锅吱吱呀呀的愈发欢快就算回答我了。那锅里飘出的甜甜的香气也越来越浓郁,我以为爆米花要出锅了,我有点儿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几次都想开口问。可是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用行动告诉我,再等等。再等等,只有最耐心的等待才能到最窝心的幸福。
麦兜说,食物最美好的时候应该是从你闻到它 到你把它吃进去 中间的时光。这种带着欣喜的等待使得它“最美好”的味道变的无比漫长,而等待也因此变成了一件幸福的事儿。
终于,她停止了摇动。黑色盖子被掀起的那一刻,喷薄而出的香气让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呼吸,我特别没出息的觉得,一切的等待都有了相应的回报,这幸福的温暖香气真的太窝心。
冬天,爆米花凉的很快。我提着一袋会散发幸福香气的爆米花往家走,想吃又怕烫,不吃又怕凉了便失去那味道。犹豫了半天还是拿一颗放到嘴里,表面是温热的,带着淡淡的甜味儿。用牙咬开,舌尖却被轻轻烫了一下。我赶紧把它咽下去,舌尖上被烫的那一小块味蕾却涌出绵绵的甜意。
这种绵绵的甜,既不卑微也不张扬,甜的恰到好处,正如爆米花本身一样。
图&文 璇儿
那是属于儿时的回忆吧,老式的爆米花机器,黑色的,铁做的吧貌似,老手艺人不停地转动把手,下面是煤炭烧的炉子,用来传热,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爆米花出锅喽,香气飘到几十米开外,”砰”的巨响周期性地传响。
爆米花~儿时最容易得到的零食,崩爆米花的一来,全楼的小朋友都会捧着自家各式各样的盆儿,里面盛着自家的大米,玉米…在那儿排队…幸福的盼着那“砰…”的属于自己的一声巨响……
物质贫乏却幸福的我的童年……